想象着boss队的况天佑复活后回家探亲时的反应,楚河觉得自个儿这想法未免太自私太不人道了……要不,让况天佑去平行位面,把另一个况天佑的妞抢过来?
我拷,这下真的全乱套了……都怪如来佛,没事儿显摆什么大神通啊?
替倒霉透顶的1998版况天佑头疼了一阵,楚河马上就将之抛诸脑后——咱家自个儿的问题还没解决呢,这至尊红颜队究竟是什么来头?
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那个老兵真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就问问队长的名字而已,值得这么藏着掖着吗?
可恶啊……若不是秉承着自己一贯尊老爱幼的良好道德,楚河可能真会忍不住将之海扁一顿,暴力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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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一直密切关注着楚河。
见楚河低着头,嘴里唠唠叨叨不知道嘀咕些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幻莫测,时而震惊时而苦思时而恍然时而悲戚,老兵心下顿时哑然失笑——这个新人,也太神神道道了吧?回忆剧情用得着这么表情丰富吗?
摇了摇头,老兵沉声喝道:“年轻人,精神一点!站直了,把精气神显出来,可别让我这个老家伙比下去了!就你现在这副模样,让队长见了你,定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你——别看我们队长是个女人,她可厉害着呢!”
楚河郁闷地抬起头,看了老兵一眼,小声道:“能有多厉害?再厉害的女人我都也见识过了……”
见楚河还是一副有气无力地模样,老兵摇摇头,叹声:“朽木不可雕也……”
也懒得再监视他了,转身向着阁楼上走去:“我在阁楼上休息,你就在客厅坐着吧。要喝水自己倒,有什么事叫我……”
楚河连忙叫住老兵,“哎等等!我还不知道队伍的任务是什么呢!轮回殿没告诉我……”
老兵摆摆手:“你不用知道,反正你这样的新人也派不上用场……”
楚河申辨道:“我很强的!”
老兵无所谓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楚河喊道:“我的代号叫邪王!牛吧?”
老兵嘴角浮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淡淡道:“晓得了,晓得了……其实我杀过一个‘邪王’来着……”
说话间,他已上了阁楼,将楚河一个人扔在了客厅。
楚河傻呆呆地站了一阵,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要是你像我一样,妻子儿女全不见了,又让轮回殿连续折磨两场,队友死光光……保证你的精神还不如我……”
说着,他走到沙发旁,重重地躺了下去。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双眼毫无焦距地盯着天花板,唱起了“至尊红颜”:
“世界上有几个女人敢这样,把脆弱当成了坚强……那一夜疾来的风和雨,吹落了满园的芬芳……寸心炼成了钢,百媚千娇下火场;她也曾一枝山花笑浪漫,转眼间叱咤九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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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传送来时,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
当老兵上楼以后,他便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唱这首歌,一支唱到傍晚六点多。
老兵期间曾两次下楼。
见楚河这般模样,老兵除了皱着眉头,无奈地叹息两声,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
快七点的时候,老兵再次下楼,对楚河说道:“快起来,队长他们就要回来了!让队长他们看到你这模样,肯定会生气的……”
楚河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正在调整心态。再说,您老不是说我派不上用场吗?那队长他们回来后,您让他们视我为路人甲,当我不存在好了……”
“你……”老兵狠狠地瞪了楚河一眼,又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彻底对这个没有半点精气神的新人绝望了。
这时客厅右边的门厅大门外,传来了一阵欢快的说笑声。
大半是清脆悦耳的女声,偶尔夹着几声男子的笑声。
老兵快步走到门厅,打开了开门。
大门一开,门外那几人的说笑声更为清晰地传进房中。其中有个说港式普通话的男声,说了几句之后,便扯着嗓门哈哈大笑。
这说笑声若平时听来,倒也不觉得什么,反而会让人觉得很欢快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