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铭涛自认处在经济潮流的前沿,却都不知道特产是可以这么带的。主要是他从来没亲自去买过土特产,唯一一次带东西还是给从巴黎给应向晚买马卡龙。
“你别操心了。我自己能弄好。”
“恩。”柏铭涛伸手抹掉粘在应向晚嘴边的蛋糕屑,“明天有想做什么吗?”
“又不能出去。呆家里聊天儿吧。聊到你烦我为止,你就会巴不得我快点儿滚蛋了。”应向晚吃饱了,把杯子一推,就伸着懒腰往沙发去,一个重重地摔进去,整个人便跟死人一样不动了。
柏铭涛看她那自由散漫的猫样儿,心里叹气她孩子气,眼里的宠是遮都遮不住,对她没办法又愿意惯着她。便自己进厨房把餐具全洗净了,捧了一整碗红毛丹出来伺候她。
应向晚看电影看得津津有味,柏铭涛坐自个边上时候,她屁股挪都懒得挪直接直直地整个人歪到他身上。
柏铭涛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然后便随她靠着舒服,一颗一颗红毛丹剥了给她吃,她吃完了还不忘记伸手去接核。
应向晚的手机在房间里铃声大作,她依然老神在在地靠着柏铭涛,该吃吃该看看,就当没听见。
“你电话响。”
“管他呢。什么时间啊。懂不懂礼貌啊。我就不接。”应向晚把话说得跟大爷似的,脚上还没停歇地晃来晃去的,别说有多自在了。
“……”柏铭涛瞄了一眼背景墙上的挂钟,快十二点了。照理来说这么晚打来电话是不太好,但怎么被应向晚这么一说就觉得这么歪理呢。想了半晌,自己的电话好像她都有接,不能接的也有回信息……一想到万一哪天这话要用自己身上就真的太内伤了。
“万一急事呢?”
“都放假了什么急事儿啊。”
电话锲而不舍地响了足足二十分钟,柏铭涛先受不了了,进去把电话拿出来。当然,他没忘记瞥一眼屏幕。
“谁啊?”
“吴熙。”
应向晚按下通话键,然后把电话丢茶几上。
柏铭涛:……
事实证明,她这个做法是有道理的,两个人足足听着电话里不太清晰的咆哮听了一分钟,那边才冷静。
应向晚这才把电话拎到耳边慢吞吞地问:“干嘛啊!这么晚打电话要去抢劫啊!”
“没。就告诉你我们准备去酒吧夜生活。明天在陈扬家派对。”吴熙笑嘻嘻道。
“……”应向晚翻了个白眼,“我后天就到了。认真给我接风洗尘,我就饶了你们吃独食。”
“你想得美!应向晚!今年年28不让你输到跳脱衣舞我就不信顾!”电话很明显被咆哮女王顾言抢走了,而且好像还是功放,因为应向晚听到了后面跟回音似的话……
格桑桑:我就不姓格。
陈扬:我就不姓陈。
陈曼:我也不姓陈。
吴熙:我就不姓吴。
最后顾言又总结了一句:你等着吧!
应向晚整人靠柏铭涛身上,突然底气就来了,怒吼道:“我让我男人来救!”
众人:……
沉默了一会儿后,那头爆出了七嘴八舌的质问,应向晚只好赶紧说了句:“回去再说!”然后就果断挂了电话。
客厅里的气氛安静得诡异,应向晚和柏铭涛对视了一眼,柏铭涛伸手捂着眼睛笑出来。
“你见识到他们的厉害了吧!所以我后天必须回去!”
“好。年28如果输太惨我会去救你。”柏铭涛吃的那些醋全让这通电话给挥发了,一群小朋友咋咋呼呼还挺热闹。
“……”应向晚撇着嘴,“想得美让我给他们跳脱衣舞!我等着让他们排队跳集体钢管舞给我开胃。”
……
柏铭涛为了让应向晚回去比较好交代一点,立即把家里剩下的零食全部给打包了,还发信息让阮艳回头去买堆特产,集体装箱快递回霖城。
由于明天是周末,应向晚又快要离开了,而且她下午睡得精神头十足,柏铭涛自然不能放过她,折腾到半夜两个人才睡。
第二天早晨,应向晚迷迷瞪瞪地醒过来,柏铭涛的爪子又伸过来了。她还没彻底醒,脾气大着呢,“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