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晚:他也不知道我有多少身家(大笑)。
王颢:你知道你很难搞吗?
应向晚:……你会用词嘛。
王颢:跟舒芙蕾一样……超难搞。
应向晚:……
王颢:你能有点心眼吗?一定要握住你男人有多少身家!
应向晚:为毛。
王颢:至少可以握住这个人。
应向晚:走到这一步,这个人我就不要了。为毛你结婚以后的思想像古时候的妇女?
王颢:……我只是站在自己婚姻的角度,为你出谋划策。
应向晚:管好你自己吧。二百五。我不在乎这些。
王颢笑,确实是,应向晚只在乎她内心喜怒哀乐,她不一定会在意到这些形式,她还不懂仪式感很重要。因为她在乎的东西太珍贵,所以她是舒芙蕾,他觉得没人能真的拿捏得住她。所以他跟应向晚说:你不在乎我就放心了。
应向晚莫名其妙:为毛。
王颢:无欲则刚。
应向晚:……我跟你沟通不下去了。
王颢:我跟你一直沟通有障碍。出去了啊。晚上海森。
应向晚:滚吧。
柏铭涛调色盘一样的脸和复杂的心情。王颢那句无欲则刚,他看懂了。应向晚她只要感情,她不在乎别的,而人最给不起的往往是长久的感情。所以,三心二意的人拴不住应向晚。
应向晚把脑袋枕在柏铭涛身上,问:你跟师兄他们说了薛凯那事了么?
柏铭涛:我不喜欢你跟他这么亲近。
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对话。
应向晚:过年时候他要来家里拜年你不是还说你特有度量么。
柏铭涛:现在没了。
应向晚:随你。
柏铭涛:答应了?
应向晚:你想得美。我跟他青梅竹马,两小再也无法互相猜。什么好不能说话不能往来啊。
柏铭涛:……
应向晚:我两这么久了也就昨天出事他才联系我。你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没这么大魅力。要有这么大魅力,他哪能还去海森啊,非得跟我聊到我说不聊了为止。
柏铭涛:……
应向晚:我们感情太好了。你想吵架是吗?
柏铭涛当然不想吵架,只是被王颢句句说到要害的感觉不太好。他低头吻住应向晚,然后把人抱进卧室,既然人还在自己怀里,就用心珍惜爱护。
晚饭的时间不觉过去,两个人相拥着肌肤相贴,用尽力气缠绵亲近,一定是爱到极致,便才如此互相索求给予满足。
柏铭涛把脸埋在应向晚脖颈里舔舐她。应向晚一脸满足愉快的神情,轻轻摸他柔软的头发,时不时侧脸亲吻他。她低声说:“怎么了?”
柏铭涛有点委屈和不满:“舒芙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