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那教的突然出现、月护军对吠陀东部邦郡地占领以及如今月护军声势浩大的攻势。在一定程度上对吠陀上层种姓产生了很大地冲击。短短的时间内在自己身边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潜力无限且兵力强劲的宗教组织,对于圣帕斯和坎婆罗两大顶层种姓的确产生了威胁。特别是奢那教中那个众生平等的教义和救赎之主月护难驮信徒加入奢那教,就连对婆门教权力结构不满的高僧祭司也都带着门徒往僧谛城赶过来,希望能够在这个新兴教派中获得应有的地位。
虽然奢那教的建立以及扩张进行的轰轰烈烈,但是婆门教和孔雀王城的高层并未将其视为大敌。这除了奢那教一直都在宣称自己是婆门教的分支以外,更主要的就是投靠奢那教的那些帝刹和坎婆罗种姓的人全都是一些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对婆门教和吠陀王族现有的权力架构起不到任何冲击。此外月护军在中部邦郡巴亚邦的扩张虽然看起来声势浩大,但是无论是大德圣主、还是吠陀王他们全都认为他们只需要聚集其他三方邦郡的王族教会军队便可以轻易的将月护军压制下去。
然而他们的这种想法在月护军攻占僧谛城后的第十一天彻底的改变了,这一天段九灵第一次以月护一支犀角兽组成的兽骑兵,出现来云集僧谛城的四十万奢那教信徒面前。这种豪华阵势所起到的神话效应不言而喻,同时做为婆门教的第二号人物巴米昂大师更是当众宣布加入奢那教,并且担任段九灵的精神导师。
这一消息在传播开后,婆门教立刻形成了一股无法抵挡的叛教浪潮,而这股浪潮对婆门教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巴米昂的身份不同于其他婆门教其他祭司、高僧,他在婆门教中有着知识之库、精神圣师的称号,其民间以及教会内部的忠实信徒绝对不会比大德圣主少。他的背叛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将婆门教内部劈成了两半,整个婆门教高层也真正进入了恐慌。
当巴米昂大师加入奢那教的消息传到了湿毗奴城之后,他在婆门教里面的大批高僧祭司门徒纷纷出走,一天之内便令到婆门教将近两成的权力机构处于瘫痪状
i|进入任何婆门教控制的地域,同时下令婆门教所有僧众祭司不得离开寺院,否则视为叛教之人,直接处死。虽然大德圣主已经想尽了办法,但依然无法阻止大批优秀的高僧祭司离开的脚步,他们一个个在信徒的帮助下,带领着大量叛逃僧兵赶往僧谛城追随他们的导师认定的真正信仰,吠陀史上称呼这次覆盖整个吠陀的宗教迁移为救赎之路。
其后大德圣主见无法阻止这股势头,加上中部邦郡的战事失利,便在一部分权力之徒的怂恿下,做出了一个最为错误的决定,下令清教集权。原本已经逐渐稳定下来的婆门教内部立刻变得混乱不堪,大量心怀权欲的高僧和祭司彼此揭底,指责对方是奢那教的奸细间谍,大量的教会高层以及掌握兵权的僧兵统领因此被杀被捕,婆门教内变得人人自危,无心理事。
同时一批批钻营拍马的无能之辈被已经老智昏庸的大德圣主提拔起来,窃居高位,使得婆门教内部变成了一个满了权力、私欲以及迫害的熔炉。不说其他邦郡婆门教控制的城市,就是被称为圣城的湿毗奴城也充满了陷害和暗杀等黑暗之中,婆门教被自己的内部争斗逐渐拖入了地狱。这时已经执掌奢那教的段九灵只需要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直到其最虚弱的时候,上前推一把就能完成吠陀境内最伟大的宗教统一融合。
相比起婆门教,吠陀王族的处境也非常尴尬,在巴米昂公告加入奢那教之后,做为吠陀第一帝刹家族的巴比司家族带领着四十九个帝刹家族当众宣誓效忠月护王和月护圣主。而身为吠陀王族外戚、吠陀第二大家族的此女以及婆门教继承人的妻子,未来的圣妃吉迦尹竟然当众宣布甘愿成为月护王地女奴,永远侍奉其左右,而做为效忠的礼物则是七个忠王派帝刹家族的所有人头。
这两项效忠誓言在吠陀民间以及贵族中造成的轰动效应。直接导致了整个吠陀境内的权力开始走向两极分化,一方面是誓死效忠吠陀王的老帝刹贵族,另一方面则是认为新时代已经来临地新兴贵族。这两帮帝刹贵族控制着大半吠陀的邦郡城市,其中整个北部邦郡全都在这些帝刹贵族手中。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是处于口诛笔伐的口水战,彼此还算克制。利用各自的信仰相互责骂。直到巴比司家族的卡加在自己控制的巴提雅城将吠陀王族的船队拦截下来,并将船只和船上运往北疆的粮草全部烧毁之后,双方开始转变成了武力争斗,而一个老牌帝刹世家的家长在回家地途中被一群乞丐刺杀一事,则成了双方斗争变得不可调解的最终导火索,吠陀北部和西部彻底乱了。
湿毗奴城以北地地带变得混乱不堪,而湿毗奴城以南的城邦也不安稳。因为吉迦尹地缘故,她的弟弟坐镇南方的总督罗什曼那被召回了孔雀王城,接收调查,而她的姐姐大妃悉多纳吉也被软禁在王宫之内。暂时失去了吠陀王的宠幸。
然而就在罗什曼那回到孔雀王城没几天,一直隐藏在南方邦郡小打小闹的修罗色那独立军忽然展开了声势浩大的叛乱。不知他们从那里获得了一批精良的兵器以及弓弩。短短地四天时间南部八个邦郡就有三个落入了他们的手里,而各支王族军队则被他们打得节节败退。只有罗什曼那以前所统领地那支军队与叛乱军打成了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