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天生神力吗?&rdo;段虎不屑的冷冷一笑,轻蔑的看看这那小丑一般的人,轻蔑的说道:&ldo;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rdo;
这时拖莽举起手中的狼牙棒,指着段虎大声喝道:&ldo;段虎,别人都怕你,但老子大勒氏的拖莽不怕你,老子的这帮兄弟也不怕你!你在连城寨说什么要清剿靖州马贼,要所有的马贼全都向你投降,全都是他奶奶的屁话,只有那些软手软脚的脑中的孬种才会被你吓唬住,老子就是要在世人面前让你把自己放出来的屁吞回去,兄弟们,你们说是吗?&rdo;
&ldo;是!&rdo;&ldo;当家的,说得对!&rdo;山壁上的马贼们全都吆喝了起来,齐声应喝,刚才被段虎那四箭射退下去的士气有提升了起来。
乐山微微皱了皱眉头,道:&ldo;看来传言也不可全信,此人粗中有细,三言两语便挽回了颓势,看来他能在西靖州大草原上占据一席之地,绝非偶然。&rdo;
&ldo;他的确有些急智,但是他不该拿本将军来说事!&rdo;只见段虎脸色阴沉的瞪着山壁上的两人,冷道:&ldo;既然有胆子激怒本将军,就要有能力承受本将军的怒火!&rdo;
说着,段虎飞快的从后面的箭匣里,取出两支穿甲箭,抬手便将两箭满弓激射而出,直奔山壁上的那两人的咽喉要害。见到段虎又朝山壁上面射箭,在城门上的两台床弩立刻扣下活扣,将两根小孩手臂般粗细的箭矢射向段虎。然而段虎连抵挡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山壁上面,就当那两支床弩箭矢就要射到段虎身上的时候,从他身后飞快的冲出两骑扞死铁骑,极快的出刀劈砍在弩箭的薄弱处,借用弩箭本身的力量将其劈成两截,掉落地上,而后两骑像是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神色淡然的撤回到了段虎身后的队列之中。
此刻在山壁之上马贼们已经闹翻了,之前当段虎抬手取箭的时候,山壁上的两人便察觉到了段虎的意图,身子向后退了几步,躲到了山壁的后面,段虎看不见的地方,持盾护在身前。虽然拖莽言语上极为藐视段虎,但是对他那神射之术
十分敬畏的,没有胆量不做任何防备来借段虎的箭矢人前面斜下的一处岩石之中,钻出两支利箭在众人眼中一闪而过,直刺两人的心脏和咽喉,在如此强劲和锐利的箭矢面前两人的盾牌就像是纸做的一般没有丝毫作用。
在这生死一线之时,拖莽身体的本能做出了反应,令他不由自主的将头稍微移动了一下,那根箭矢擦着他的眼睛飞了过去,而司马琅却没有那么幸运直接被箭矢刺在了胸膛之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倒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虽然拖莽躲过了段虎的穿甲箭,但是穿甲箭疾速划过空气而引起的强压,硬生生的在擦过拖莽眼睛的时候,将他的眼球给压爆了,剧烈的疼痛令他忍不住哀嚎起来,所有人都被他吸引住了,没有人注意连边山族是什么时候上来人将司马琅的尸体抬走,更加也没有人注意司马琅在抬走的时候,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ldo;射!给老子射死他们!&rdo;从疼痛中缓过劲来的拖莽撕下了一块布,脸上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变得狰狞起来,他将伤眼绑上,向周围的手下高声下令,还回头看了看被边山族人抬下去的司马琅,轻蔑的说道:&ldo;还他奶奶的守城名将之后,整个一废物,还没正式开战便被抬下去了!&rdo;说着,又转头朝手下们大声的吼道:&ldo;拿出你们的绝活出来,别他奶奶的藏着掖着,把他们往死里射,他们不死,我们就要死!&rdo;
在拖莽疯狂的吼叫声中,火熊马贼们使出了浑身解数,开弓朝山壁下马的骑兵方阵散射过去,一时间在弓弦的震动声和箭矢的穿梭声响彻了整个城寨。虽然箭矢如雨,但是扞死铁骑早已做好了准备,一身重甲和手中的盾牌轻易的抵挡住射来的箭矢,披挂在战马身上的轻鳞甲也很好的保护了战马,乐山已经退到了扞死铁骑中间被数人保护着。那些躲避在扞死铁骑身下的铁赞轻骑也不闲着,开弓上箭回射了过去,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弓箭对射局面,虽然火熊马贼居高临下,但他们却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由于没有扞死铁骑那样严密的防护阵列,他们不少人被回射过来的箭矢射伤或者射死,而铁赞轻骑的死伤就少很多。
面对这样密集的箭雨,段虎连躲避或格挡的一丝都没有,在他看来这些箭矢力道弱小,别说穿透火鳞甲的防护了,就连他本身那层坚韧的变异皮肤也不可能被其伤害。
&ldo;好狡猾的司马琅!你想要趁火打劫,没关系你怎么吃进去的,就要你怎么吐出来!&rdo;段虎忽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莫明其妙的话语,随后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随后取出箭矢,开弓还击。他先用了六箭,将对他最具威胁的两台床弩给破坏了,然后逐一射杀山壁上那些马贼的小头目们,配合铁赞轻骑的反击,将对方的攻势给压了回去,也使得那些马贼头目不敢在冒头出来,只能缩在后面下令进攻。
相互对射了将近半个时辰,铁赞轻骑双方的力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射出的箭矢也变得轻飘飘的,很多箭矢都在离对方很远的地方便无力的掉落了下来。段虎见对方的头目们已经射杀得差不多了,自己身上的箭矢已经所剩无几,并且对方的士气和力气也降下了不少,而自己这边的扞死铁骑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斗志和士气,他感到是时候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