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吁。”
白鸽拉紧缰绳,想要勒停马儿,可马儿到了宽阔的草地上,没了在密林中的束缚,撒开蹄子跑得更疯了。
眼看着前头的河水就近在眼前了,马儿冲下斜坡,无论冲不冲进河水里,都会将自己给掀翻的。
白鸽决定跳下去。
就在她打定主意要跳马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白鸽,白鸽,白鸽。”
白鸽回头,看到了苏毅,他正朝自己冲来,手里的鞭子就没停过,马儿疯狂地朝她冲来。
离她的马儿越来越近了。
“白鸽,前头是河,马儿现在已经控制不住了,你先拉紧缰绳,其他的我来。”
苏毅夹紧马腹,疯狂地抽打着鞭子,“驾驾驾。”
这一路狂奔,两匹马已经并排。
苏毅一个纵身跃到了白鸽的马上,他将白鸽抱紧,往下一带,就将白鸽带下了马,滚落下马,甩进了草丛里。
两个人在惯性的带动下,在斜坡的草地上滚了好几下,这才停下。
“你没事吧?”停下来,苏毅都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痛,就问白鸽如何了。
白鸽没什么,只有一点在草地上翻滚的擦伤,不过跳下马的时候,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咔嚓”的声音。
“我没事,你咋样了?”白鸽还躺在苏毅的身上。
苏毅的手还护在她的后脑勺上。
“你没事就好,我没事。”苏毅笑,想爬起来,不曾想碰到了胳膊,疼得他直抽凉气。
“嘶……”
白鸽吓着了,“怎么了?哪里疼?”
“胳膊,胳膊好像断了,疼。”
苏毅的右臂确实摔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吊着。
“那我右手不能用吗?”苏毅看着自己的手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吊在胸前,这还怎么用啊!
大夫说:“当然不能用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好好地休养,千万别动它,要是再有什么闪失,你这手落下什么后遗症,我可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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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右手不能用,生活多不方便啊!”苏毅说。
左手连筷子都拿不了。
大夫指了指在外头候着的白鸽:“你媳妇不是在吗,让你媳妇照顾你啊。”
“她,她不是我媳妇啊。”苏毅心里窃喜,不过他不能抹黑白鸽的名声啊。
大夫一脸困惑:“什么?她不是你媳妇?怎么可能啊,她哭得眼睛都肿了。”
听到白鸽哭得眼睛都肿了,苏毅心都疼了,就要过去看她。
大夫将人按住:“你还要不要手了?就那么急,先别动,包好了再去。”
苏毅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包扎好了,苏毅吊着手就冲了出去,在后院里看到了白鸽,她正背对着他,在大树地下坐着。
苏毅慢慢地走了过去。
白鸽抽噎着,正在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他受伤的,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