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材充满了克制的力量感,结实而修长的双腿是常年晨跑练出来的。月几肉在衬衫之下只能看出大概轮座,没有衬衫,就能看清流畅的线条,块块分明。
中央笔直地指着天花板,有些凶悍,她呼吸一紧,飞快挪开眼。
隔远看也这么夸张…
这是怎么挤进去的…她对以前的自己肃然起敬。
谢浔之洗头发倒是很简单,很快就冲干净,挤了一泵沐浴露,声音听不出情绪,“某人嫌手酸,嫌脚酸,又管杀不管埋,我只能自力更生。“
“不准偷看我,昭映。“
易思龄猛地低下头,把脸埋进热水中。
在书房闹了一场过后,易思龄真的静心练起字来,她内心有一种不征服就不罢休的劲,不论是当初要征服摩托车,征服台球,征服小小的飞镒锵,征服不听话的马,征服星顶,征服福娃娃,还是征服他,都一样。
她对于感兴趣的事是一定要做好的,书法这种高深莫测的东西,她不说能写到游刃有伽,至少得把这贴干字文练个六七分。
每晚睡觉之前练一个小时,她坚持了大半个月,写
字途中也不来捉弄他,就是很认真地练,只是遥到不会的,才来问他。
她不缠不闸,谢浔之虽然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更多还很欣慰,他有时在一旁陪她练,有时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书。
他们每天都有一个小时独处却共处的温馨时间。
“写得很好了。横很有韵味,收尾灵动。“谢浔之不是一个喜欢把表扬说出口日人,但对于易思龄,他不吾啬表扬。
“不止我的名字,你的名字我也写得很好了“易思龄炫耀地告诉他。
「那你写给我看。“谢浔之含笑,替她铺了一张新的纸,把镇纸压上去。
易思龄握着紫翡毛笔,很认真地写下两个字一一
之之。
谢浔之的笑容顿时多了复杂,“是谢浔之,考婆…“
易思龄邪门歪理上线:“谢和浔这两个字太复杂了,我还没有练,只练了之。
谢浔之维持微笑:“思和龄也很复杂,昭也不赖,你天天练。“
易思龄不和他多说,在那张写了之之的纸上盖上她的专属印章,盖了两三个。
然后拿起来,得意地送给谢浔之,“送给你了,我的墨宝很值钱的。“
谢浔之保持微笑,平静地收下这份值钱的墨宝。隔天,易思龄在卧室里发现了这幅字已经被装裱好,挂在墙上。
那“之之“二字很大,显眼包似的。
右下方,他提了一行小字:吾妻昭昭惠赠。
易思龄怀孕期间,梁咏雯平均一个月飞两次京城,每次在谢园住四五天,时间几乎是掰碎了,两地一边一半。
有梁咏雯在的时候,易思龄总是特别考实,吃补剂也不让人提醒,很乖地每日两次,也不会在吃饭的时候挑食,非要吃一块裹酱油和山葵酱的冰鲜金枪鱼。
这种妥妥的血脉压制也只有母亲对女儿才奏效,父亲都不行,易思龄不怕易坤山。
谢浔之诚恳地希望梁咏雯每次能多留几日。
当然,易思龄黏梁咏雯比黏易坤山要多,她一想到易坤山那两任前女友还时不时活跃在娱乐圈,今天参加电影颂奖,明天走个夏纳红毯,她就不太愚和易坤山说话
“妈咪,你投资的这部电影都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了,为什么不跟着去走红毯?
是怕和那什么丽打照面吗。她怎么比得过你,你戴那套三亿的紫钻!保证艳压群芳。
梁咏雯笑着摸摸女儿的脸,“我不在意这个,宝贝。人生很长,不要看来路,要
「再说我不去戛纳是为了谁,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