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候着的月嫂和粥姨都很无奈。
第一次看见教婴儿学说话,不是教妈妈或爸爸,而是教公主。
谢浔之笑着看那一大一小对峙,把西装脱掉,交给佣人,又换了干净的居家植鞭皮鞋,这才进到属于宝宝的世界。
谢琮曜才五个月大,就在谢园有了独属于自己的院子。厚实柔软的手工地毯铺满客厅和卧室,客厅的家具全部搬走,两百平米的空间足够人类幼崽探索,数不清的玩具和积木散落在各处。
栗姨第一个现谢浔之,刚要开口喊先生,谢浔之抬了抬手指,示意她不要惊扰易思龄。
脚步放轻,软底踩在地毯上,几
乎是无声无息。易思龄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谢浔之已经绕到了她后方。
“叫妈咪公主,快点,小坏蛋。“
小琮曜咿呀呀地,口水流在口巾上,眼尖地现爸爸过来了,他兴奋地张开双手,要抱,嘴里吐出一连串神秘代码:
‘a¥a&pupupu”
谢浔之看着儿子被骂笨蛋后晕晕乎乎的模样,很难不笑。
易思龄这才一惊,猛地往后望,看见一双修长的膈,西装裤笔挺,裤线如刀锋般利落。
“你怎么就回来了?“易思龄不理解。似乎才下午五点。
谢浔之很轻地拿了下她的脸,一如她持宝宝那样温柔,蹲下去,和她对视,“不席望我早点回来吗“
易思龄歪头:“还好呀。“
“还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早回来和不早回来,都差不多…又没有特别惦记你…“易思龄小声嘀咕。
谢浔之凝视着她瘦了七八斤的脸蛋,体重基本上和怀孕之前相差无几,下巴过分精巧,好似一捏就碎的瓷器。
他眯了眯眼,对她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却不表现出来,只是很平和地说:“是吗,但我特别惦记你,老婆。“
如今他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工作量,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应酬和公务,每周能挤出两到三天提前下班回家都是奋侈。
可工作再忙也不妨碍他惦记她,一分心就会想到她。
“可我才不惦记你。“易思龄就是翟。
“那就学着惦记我。“他温柔地教她。
“才不要。“
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彼此夺走,俨然忘记了还有一个小生物在那咿咿呀呀。
小琮曜见爸爸妈妈都不理自己了,茫然了片刻又着急起来,两只手不停地往易思龄身上扒拉。
谢浔之败下阵来,飞快地亲上易思龄的唇,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撒退,转而去抱小琮曜。
他坚实的双手托住小琮曜的腋下,把他抱离易思龄身上,又偏地站起来,小琮曜陡然离开地面好远,像是在做飞机。
很刺激,当然也很好玩,宝宝笑得很高兴,一双黑葡萄般干净的眼睦盯着谢津
之,哈呀了两声,意思是还要再玩一次。
谢浔之故技重施,俯身下去,让小琮曜的脚轻点地面,又偏地把他举起来,惹得他咯咯直笑。
易思龄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他们玩得不亦乐乎,嘴角不自觉漾开笑。
目光还是更多地停留在谢浔之身上。
他单穿一件硬挺的衬衫,能很清晰地看见结实而流畅的肌肉隐匿在衣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