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懒得要死的小猪,今天这么大的日子,难道还想
睡到十一二点?
梁咏雯让人把易思龄的卧室门打开,进去后,人果然团成棉花包,睡得正酣。素净的面容晕着淡淡的潮红,脖子上的汗水反射亮光,光洁的小腿从被窝里伸出来,一摸,是烫的。
怎么这么热?明明开着空调,温度适宜。
“宝贝,很热吗?”梁咏雯坐在床边,拍了拍易思龄的面颊,又吩咐佣人去拿干毛巾。
“快起来宝贝,十点多了,你还要吃早饭化妆选衣服。再睡就要来不及了。”
谢浔之那边说下午三点左右到。
易思龄很热,又迷糊,朦朦胧胧还在做春梦,梦见和谢浔之接吻,烦躁地在空中打了一下
凌晨三点多才睡,现在睡得正香。
“…别吵。”她嘟嘟囔囔。
梁咏雯冷不丁被女儿打了手,又是气又是笑,“好好好,你就睡,我管不了了,有本事你就睡到浔之他们来,看你邋遢素颜羞不羞。”
梁咏雯到底替她把脖子上的汗擦完,毛巾扔给佣人,吩咐所有人都不准吵大小姐,窗帘缝拉紧,闹钟关了,一把抱起那只懒洋洋盘着,随主人一块酣睡的蠢猫,头也不回走了。
要治治她睡懒觉的坏习惯。
美甲耗费三个小时,做完就到了下午一点。梁咏雯中途问了四次起来没有,佣人都说没动静。
梁咏雯实在是气得没办法,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了,她今天就非要治治这丫头。
忍住,不让人叫醒易思龄。
有叫醒服务的易思龄尚且醒不来,任由她睡,自然毫无时间观念。
昨晚整夜浑浑噩噩,颠倒发热。
她梦见在昏昏暗暗的小包厢里接吻。
大抵是她第一次和人深吻的缘故,又或者是谢浔之鬼咁靓的缘故,她居然梦了一整晚。
梦里的他很不一样,更欲,更劲,更疯狂。
他咬她的唇。用指腹很轻地,划过她最敏感的腿侧。
易思龄醒不过来了。
到了两点,易公馆的门铃响起,门卫传来信,说谢少爷的车已经到了。梁咏雯和易坤山相视一眼,比约定好的三点提前了一个多小时。
易坤山抓狂:“你别告诉我那懒猪还在睡!”
梁咏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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