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淮,你是不是傻了?”
思绪拉回她转文科那年,季予淮盯着她的申请表,说过同样的话。
季予淮心里一阵动荡。
“没有,我觉得很值。”
……
回去后,季予淮在她的朋友圈来来回回翻了两遍。
多是生活照和日常心情分享,她一直喜欢记录点点滴滴。
然而再打开,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池希恬把他屏蔽了。
意料之中,季予淮端了杯水靠在客厅的软沙发上,手机传来一阵细细密密震动。
来电显示宴时的名字。
打开免提,他的声音懒懒散散,问这边的人,“怎么样啊,你给了池希恬多少?”
窗前月色正浓,他仰头,抿了一口杯里的水。
“不知道。”轻描淡写,他缓缓开口。
“什么叫不知道,你开的支票你不知道?”宴时傻眼了。
沉默两秒,热死氤氲在空气中。
季予淮轻启薄唇:“我让她自己写。”
那边人怀疑自己听错了,几秒后,不确定地反问道:“让她自己写?”
“嗯。”他淡淡应了一个字。
那边的人先急了,“季予淮,你疯了还是傻了。”
宴时觉得离谱。
当初创业那会,季予淮的精明在圈里都是出了名的,之所以能把公司做这么大,总有些自己的手段。
底下的人背地里叫他奸商。
平心静气一秒,宴时还是没憋住:“那是支票啊,几千万几百万你拿的出来,要是池希恬就认准了,写几个亿,你去哪找钱?你去借吗?”
公司都是流动资金,他们看似上亿的生意都在开发上,一时间,谁都拿不出这么大笔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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