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杨逐宇推开门,窜进屋子里。
“噗嗤!夜深人静,狼吼马叫的,你在外面嚷嚷什么啊?”杨不悔还没有睡觉,她见杨逐宇进屋,眉头含趣,抿嘴轻笑道。
“靠,靠靠!我如此优美的诗歌,你竟然称为狼吼马叫?”杨逐宇大是感觉自尊被伤,一大步跳上前。
杨不悔道:“你念诗就念诗,干嘛钻到我房里来了。”
“我从窗外看见不悔妹妹的影子,鬼使神差的就自动来了。”杨逐宇一口哄女孩子高兴的话。只见杨不悔抚着床帘,俏生生的站在床头,她的摸样是正准备睡觉,发结已解,长发披肩直到俏丽的臀部,外面的翠黄衣衫也已脱去,里面是纯白色的紧身衣裙,更显示出少女的苗条身材。见她小衫下标志的身子赏心悦目,鼓鼓的娇胸十分诱人,秀眉含笑、两颊生嫣,和往常一样依旧是使小性子般的翘着嘴,淡淡的灯光一映,娇美的容貌更是灿然生光。杨逐宇仔细观看之下,美得让他有些痴了。
《杨不悔见他定定盯着自己,不由有些忸怩,娇声啐道:“杨大哥,你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长疮,天天都在一起,还没有看够么?”
“不悔妹妹这么可爱,就是看上一万年,我也看不够。”杨逐宇上前揽住她的芊芊细腰,搂进怀里,闻的她秀发散发出的幽幽香气,心中一荡,在她发上吻了一下。
杨不悔甜甜一笑。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轻轻捶了捶他地手臂,撒娇道:“你说谎,你明天去终南山不带我,肯定是看我看的厌了。”
“不悔妹妹,若是看你看厌了,你刚走,我又怎么会急急的跟着到你屋子里来。呵呵,你一走。大哥就想你想的心慌慌了。”杨逐宇知道他是在撒娇,轻轻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又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杨不悔的耳垂光滑晶莹,没有穿耳洞也没有戴耳环。美的自然、美的纯洁、美的没有瑕疵,杨逐宇最喜欢不戴耳环的耳垂。
“恩,好痒!讨厌。”听了他地话,杨不悔心中喜欢。忙推开他的身子,用手捂住自己耳朵,笑道:“别咬我耳朵。咯咯,杨大哥肯定是属狗儿的。看嘛,现在又想咬我了。我又没喊你,谁叫你急巴巴跟着到我屋子里来了。心慌慌是你自己活该。”
“好你个小妮子。竟然学会打情骂俏了。”杨逐宇心下不怀好意。哈哈一笑:“好,依你就是。不悔妹妹说我属什么我就属什么。”
“狗儿,狗儿,狗儿!”杨不悔拍手娇笑,学着主人逗宠物的摸样,摸了摸杨逐宇地头,点了点头,装作正经的道:“恩,小狗儿,乖。嬉嬉,不许咬我哟,我去给你找东西吃。”
“就算是属狗,我也绝非是普通的贱狗,肯定属于纯狼类的,狼岂是这么好惹地,嘿嘿!”杨逐宇阴笑一声,两条猿臂一伸,一把抓住不悔的玉手,大叫:“得寸进尺,竟然敢取笑我!吼,狗儿现在别的什么东西都不吃,就想咬人,吃了你。”不悔不许他吻耳朵,他偏偏要吻耳朵,大嘴一张,把她左脸颊上的整个耳朵全部含了进去。
“哎呀……”杨不悔措手不及,感觉到他牙齿在自己耳根上轻轻磨动,以为他来真地,吓的尖叫一声:“可别……别……别真的咬我啊。”
杨逐宇含着他地整只耳朵,牙齿柔柔地磨,舌头在耳朵边缘轻刮,含糊不清地道:“小丫头,怕了吧?敢取笑我!快求饶,我就放了你。”两只手也不规矩起来,一手压住一个玉女峰,抓捏了起来。一张嘴裹着一只耳朵,说出的话自然让人很难听清楚。
“你说什么?”杨不悔“吟咛”了一声道,感到耳根和耳朵边缘被他牙齿、舌头磨地十分麻痒,**被他又捏又揉,娇躯一颤,全身激颤。又是害臊又是害怕,绯红了脸,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瞪大了眼睛。
“喊我三声‘大夫君,小亲亲错了’。”杨逐宇双手用力把不悔酥胸一搂,身子和她帖的更紧,暂停了牙齿和舌头的动作,尽量把话说的清楚一切。
这次杨不悔听清楚了,羞答答的道:“你才不是我大夫君呢,再说了,我……又不叫‘小亲亲’……”
“不叫也得叫!”杨逐宇双手一捏,牙齿忽然微微一用力。
杨不悔耳朵一疼,又吓的惊叫了一声
之下哪还去有时间害羞,不由自主一口气喊完:“哎君,小亲亲错了。大夫君,小亲亲错了。大……”
欺负赢了小女孩,杨逐宇象打了胜仗似的哈哈大笑,杨不悔的这几声“大夫君、小亲亲错了”叫得又娇又甜又腻,激起了他的**,再也忍耐不住,大笑道:“知错能改,请抽大烟!”忽的抱起杨不悔,直接朝床上走去。
“我……不抽大烟!”杨不悔一时没领悟他的淫词,一脸迷惑说道。
“大烟已经冒烟了,不抽看来是不能熄了。”杨逐宇搂着不悔扑到床上,一只手解她的小衣衫,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袍子,迫不及待的吻住她小翘唇,上面“灵舌出洞”,下面“猛龙出洞”。
杨不悔转眼被拔的一丝不挂,杨逐宇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看着眼前诱人的玉体,今晚他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心里急了,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怪怪地盯着她,一双手在她滑腻的背部游走,又底下头去,吻在她傲人的玉峰上面。脑袋不老实的从双峰到小腹再向下游去。
“杨大哥,不,不要!你刚才不是还说抽什么大烟吗?怎么又……又……”杨不悔心中羞怩,自然双腿一紧,向泥鳅般的乱扭,挣扎着呐喊。
“好的,不悔,现在我就陪你抽大烟。”杨逐宇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让他骑坐在自己的胯上,魔性般的嘴唇滑过她脸上胸前的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挑逗着人性最原始的**。
“我从来不抽大烟,你也……没有抽大烟!你骗我!”杨不悔呻吟了几声,禁不住咿咿唔唔起来。在他的爱抚下,全身一涌一涌列潮般的刺激,闭紧的两条**,竟不知不觉的钩住了杨逐于的虎腰。只觉身下有一个僵硬的物体,象木棍一样,顶的自己隐隐作痛,她也被挑起了女性的欲火,双手紧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只怕手一松身子就要瘫软下来了。然敢骂我是太监。哇,小丫头少女发春了,要请君入瓮了。”杨逐于打了一个激灵,欲火熊熊不能抑制,为了证实自己是有大烟的,接下来的动作,就是犹如那菜花蛇遇见了老鼠洞,寻觅美餐去了。
洞太狭窄、大蛇身子太粗壮。迷迷糊糊中,杨不悔眉头一皱!俏丽的屁股自然而然向后一弹,断断续续的嘤呤道:“好痛。不玩了,你快去抽你的大烟吧。”直到此时,她一直不知道此‘大烟’非彼‘大烟’也。
敌退一尺,我进七寸。杨逐宇双手忙绕到不悔肥臀之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后把他腰枝压了回来。下身一挺,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紧密相结合,大蛇消失了踪影。只见不悔缨口一张,似要叫喊,却没有发出声音,身子向后倒仰,小手竟抓不住他的手臂,只有反过背后用手肘撑在床上,一头黑丽的长发洒落满床,酥胸高高挺起,似乎要换不过气来一样。
这一个姿势诱人至极,让杨逐宇想到了小学六年纪偷看三极片,一部叫做《吸我一个吻》里面女主角‘彩虹’在最后一场激情戏里最经典、连续回放了三次的动作。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主角,比那个曾经儿时性幻想的对象还要美,胸部还要大,身材更要好。温柔地道:“不悔,用心去感受,我将让你忘记所有的一切,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他俯身一边吻着她嫩嫩的**,一边开始有节奏地律动着。
杨逐宇说的不错,杨不悔怎么也想不到当他进入她之后,痛苦只是短暂的,她所有的恐惧竟然在刹那间消失,起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期待和兴奋。半个时辰后,是的,无论从心里上还是从生理上,她都无法拒绝身体上的这个男人了。
一浪一浪的激流中,不悔疯了,她真的好象忘记了一切,不再是刚刚那个娇艳的少女,而是一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尽情的叫着,尽情的扭动着,尽情的疯狂着,直到忽然全身一阵激颤,她的叫声变的曲折,身子动作嘎然而止,双腿仍旧座在杨逐宇胯上紧紧结合着,但上半身却软软的仰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扭动了。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少女,只一次,已经无福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