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瑾瑜说:“我要你盛世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这个要求倒是出乎意料,邵博寅猜出的只是翟瑾瑜要让他帮助辰天站立起来,却不想他竟然要盛世的股份。
胃口倒是挺大的。
他的身子往窗口边上靠去,样子极为慵懒,“翟老,强行塞进的容易引起肚涨。”
“肚涨有消食片,办法有很多,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倒是就看你愿不愿意舍下本了?”翟瑾瑜强硬的步步逼近。
翟瑾瑜的心思无非就是想透过盛世的股份,来牵制邵博寅无法对辰天下狠手。
自以为这样的逼近,是快战快决,可是往往欲速则不达。
所以他的急促,也暴露了他的目的,落在邵博寅眼里,却是愚蠢的。
他要搞垮一个公司,又如何能让对方有所牵制,就算对方手中有重大的筹码,他也不会有任保的顾忌。
他笑,笑的像一只逼近猎物的狐狸:“如果我舍不得下本,是不是翟老要将孩子的身世公诸于天下?”
翟瑾瑜冷哼一笑:“我没有那么大方白白替人养孩子,如果我都不好过了,我是什么都敢做的。”
邵博寅点点头,样子很是凝重,但是脸上的表情因为逆光,翟瑾瑜依旧看不清。
就在他捉摸邵博寅的心思时,传来邵博寅的低沉无绪的声音:“翟老,做任何事之前,希望你能三思,否则一旦做了,就再也挽不回来了。”
可是这样的警告已经对翟瑾瑜来说,完全听不进耳,他此刻已是带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干了,所谓鱼死网破,就是这个样子了。
他说:“我想的很清楚的。”
“如此甚好,但是我也回答你,你提的要求,我不可能做到。”
邵博寅的拒绝清晰明了,倒让翟瑾瑜一脸意外。
看着他脸上的变化,邵博寅人离开窗口边,走向*尾,此刻,翟瑾瑜也算是看清了邵博寅的表情,是阴测测的。
“翟老,我劝你既然生病了,那就好好的休养着,不要想的太多,影响了康复。”
翟瑾瑜怒涨着脸:“邵博寅,你会为你这举动而后悔的。”
邵博寅一副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是吗,那我就等着那一天好了,不过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如果孩子和心心受到了伤害,翟家未来在港市不会有立足之处,我说的话,从来不是随便说说。”
言外之意,他一言既出,必将做到,也应证了外界传闻,传奇人物邵博寅说一不二,手段狠辣一面。
翟瑾瑜也不是吓大的,硬气呛声:“那我真要试目以待,你是怎么让翟家没有立足的地方。”
……
两人的交涉,最终没有一共通过,翟瑾瑜已经到了那种破摔的势头,但邵博寅从来不是省油的灯,对于任何威胁,一定在还没实施就会扼杀在摇篮中。
走出病房,等在门外的唐心妩看见他,走了过去。
“谈的怎么样?”她脸色凝重的问。
看着满脸焦急的人儿,邵博寅嘴角泛起微笑:“谈的很成功,你别担心。”
话落,牵起她的手,“我们去公司。”
一脸怀疑的唐心妩看着邵博寅,但脚步却是跟着他,“真的没事了?”
“难道还不相信我?”他又是朝她泛起个微笑。
只是这微笑,也没有办法让唐心妩安心,她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两人上了车,她依旧在垂头深想,发现她异样的邵博寅,搁在方向盘的手,摸向她的脸颊,柔声说:“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