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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ldo;对了，你刚才说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rdo;

&ldo;是的，我是这么说的。不过，我就是我，这几天我放假。如果你们有什么公事要找他，我决不插手。&rdo;

&ldo;可是，弗拉德，如果……&rdo;

&ldo;如果他是凶手，是吗？&rdo;

&ldo;是的。&rdo;

&ldo;他不可能是凶手。&rdo;

&ldo;弗拉德，你是在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rdo;

&ldo;这个赌注早就下了，我不会输的。&rdo;

&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好吧，先生。我们俩单独去过许多偏僻的地方。他在这儿过夜，我也去过他那儿。他要是想拿我开刀，岂不是早就可以下手了？&rdo;

&ldo;那也不一定。&rdo;麦金尼斯道，&ldo;他可以利用你，通过你了解警察在干些什么。&rdo;

&ldo;可是，我们俩从来不谈有关案子的事。&rdo;

&ldo;你肯定吗？你能肯定连一个点儿都没涉及到吗？&rdo;

&ldo;从没提到过关键问题，我肯定。&rdo;

麦金尼斯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看上去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他相信凯茨的直觉，但还是有点儿担心，于是又道：&ldo;我也不认为瓦莱丽&iddot;托马斯就是我要找的人，凯茨。&rdo;他说话时语气沉重，&ldo;可他身上总有什么东西，让我觉得放心不下。我担心的是你。&rdo;

&ldo;怎么？&rdo;

&ldo;问题就在这儿，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你在找……&rdo;他说不下去了，倒是凯茨替他说了出来：&ldo;找死？&rdo;

他想笑，立即又道：&ldo;不，是麻烦。&rdo;

&ldo;可你的意思就是找死。&rdo;

&ldo;不，我没这么想。&rdo;他还想说什么，凯茨插话说：&ldo;你认为我是什么？是女巫吗？&rdo;

&ldo;你喝多了吧？&rdo;他问。

&ldo;没有，先前倒是喝多了点儿。&rdo;

&ldo;什么？&rdo;

&ldo;没什么要紧。&rdo;

&ldo;刚才我喝多了，摔在路上。&rdo;

&ldo;下午你喝酒去了？&rdo;

&ldo;是啊，今天上午我心情坏极了，心里想的不是瓦莱丽就是雷吉&iddot;史密斯。布莱克赛让我去疗养，你也让我离开一阵子。我难过极了，没人觉得我胜任这工作。&rdo;

&ldo;你怎么会这么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