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害了?这倒是奇了怪。”闫富贵明摆着表示不信。
贾东旭捏着银针说道:“大家看看,这是在我妈腰上面发现的银针,本来她是不能动的,这个银针一拔下来她就能动一点儿,这还不能说明我妈是被人害的吗?”
易忠海跟刘海忠神情一动,一起起身走上前,由易忠海出手捏住银针。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眼熟呢?”刘海忠故意说道。
“能不眼熟吗?”贾东旭不用刘海忠勾带,顺着往下说道:“咱们院只有一个人用这个银针,那就是前院的林友邦,我妈就是被林友邦给害的,三位大爷,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家做主,我就去派出所告他去。”
“嚯,还真是。。。。。。”刘海忠憋住笑意,心中大乐,他心想昨儿才传的林友邦谣言,今儿又来了一个好机会报复啊,“没错了,这个就是林友邦用的银针,那天我们大家伙都看见他用过。”
在刘海忠看来,不管是不是,必须得把这盆脏水泼到林友邦身上去,让他放血。
易忠海沉稳一些,拿起银针对院里的邻居说道:“大家伙看看,这个东西确实是林友邦的银针,不过咱们也不能冤枉好人,因为棒梗他奶奶是在女厕所出的事儿。”
亮了银针,易忠海扭头道:“老嫂子,你上厕所的时候,看到林友邦进来给你扎针了?”
这话一出来,四合院里面的邻居“轰”的一声笑开了。
这个漏洞太明显了,易忠海不用仔细思考就发现了,如果这个漏洞没有堵住,易忠海是不会跟着刘海忠一起下场的,他比较爱惜羽毛。
贾东旭面孔一滞,看向他老娘。
“他敢上女厕所?”贾张氏自然是没见过林友邦的,不过她早想好了说辞,强辩道:“不用看到他,这个银针是他的就能证明他有问题,你们把他喊来问问。”
这就有让易忠海他们联手压制林友邦的意思了,仨大爷联手,傻柱都不是对手。
哪知道,如今的闫富贵已经跟老大老二不是一条心了,他站出来说道:“不用喊,林友邦值夜班儿去了,不在家。”
事主不在,这事儿没法办,无奈贾张氏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仨大爷明儿开全院大会审案子。
与此同时,林友邦跟丁秋楠在医务所吹着吊扇,悠哉游哉。
他们俩都是下午才来的,值夜班厂里没有几个人,所以闲得很,也安静得很,只有远处车间那边机器的声音。
林友邦从书包里面拿出来准备好的油纸包:“丁姐,没吃饭吧,我也没吃,咱们先吃饭,来尝尝我的手艺。。。。。。”
纸包一打开,香味四溢,丁秋楠的鼻子忍不住抽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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