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丁秋楠上车这事儿也证明了林友邦的“光明正大”,林友邦并没有用刚才叉的办法,而是让丁秋楠一只脚弹弹弹的跳上了后座,侧着身体坐上了后座。
“秋楠姐你抓紧了哈,你这个情况不能耽误,我骑车带你过去。”林友邦从前面跨上了自行车,以他的身高,十分轻松的做到一脚点地。
丁秋楠依言抓紧了后座,她压根就不好意思去抓林友邦的腰,此时她的心里一窝兔儿爷在瞎跑。
不过林友邦的技术力量在这放着,把车骑的稳稳当当,并未让丁秋楠有一丝一毫的需要抓别的地方去稳定。
林友邦是有底线的,他知道这时候再用手段撩拨丁秋楠就不合适了。
自行车稳稳当当的来到丁秋楠的宿舍,这边就没有路灯了,因为建筑物的遮挡,简直就是黑灯瞎火。
林友邦停好车,把丁秋楠从后面架下来,因为这附近住着人,所以林友邦低声交代道:“秋楠姐,扶着我,咱们慢慢来。”
其实林友邦想多了,轧钢厂的宿舍区住着的绝大多数都是工人,现在这个点儿累了一天的工人那个不是睡得跟死猪似的,只要外面不闹翻天,以林友邦他们现在的动静,还没有室友的鼾声大。
“搭着我的肩膀吧,你这样弹弹弹的,弹到哪年去啊?”林友邦自然不会去公主抱什么的对付丁秋楠。
丁秋楠搁那一只脚弹了半天才弹了几米远,早就累了,但让她主动去搭着林友邦的肩膀,她又不好意思。
最后还是林友邦主动动手,出让了半边肩膀,让丁秋楠扶着借力才挪进了屋子里。
“啪!”
林友邦熟练的拉开了电灯,让屋里亮起灯光,上次他来过这儿一次后便记住了一些要点。
林友邦瞄了一眼丁秋楠隔壁屋:“秋楠姐,这屋没住人吧,不然这么晚吵到人家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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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丁秋楠摇了摇头,她的脚脖子越来越疼了。
林友邦放心下来,并且注意到了丁秋楠的状态:“你别动,坐下让我看看先。”
丁秋楠确实忍不住了,一步都不想动,林友邦端来凳子后她便顺势坐下。
“诶呦,肿这么高。。。。。。”林友邦看清了丁秋楠的伤势吓一跳,丁秋楠洁白的脚踝处,正在螺丝骨那块起了一个大包,有一个婴孩拳头那么大,“你家酒精在哪?我去找来给你推拿一下,不做处理明儿你就走不动道了。”
不用问,像丁秋楠这样的职业,家里可以没有酒,绝对不会没有酒精。
丁秋楠指点林友邦去翻找酒精,趁着他没有注意的功夫,咬牙挣扎着爬起来,扶墙出去,不一会儿外面公用的洗漱间便传出来水声。
“干嘛呢这是。。。。。。”林友邦找到酒精出来没见人,循着水声找到了外面,一进洗漱间便看到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
昏黄的灯光下,水龙头开着,冰凉的自来水哗啦啦的往下流,淌在一只绝对完美的小脚上。
光与影的交织之下,绝对突出了小脚的白。
丁秋楠忍痛在洗她那五根灵动的脚指头,她听说林友邦要给她推拿便想着提前洗个脚,担心夏天脚上有味儿。
而实际上林友邦早就发现了丁秋楠似乎有洁癖,家里、办公的地方都是纤尘不染,不仅如此,她的人儿也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样子。
下班的时候丁秋楠其实已经去洗过脚了,她比任何人都讨厌身上都是汗味儿,洗手洗脚就不说了,条件在艰苦她都尽量每天想办法洗澡。
“不是,你要洗脚你喊我啊。”林友邦短暂的欣赏了一下,憋笑道,“你这只脚洗了,那只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