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夸下脸:“有点别扭。”
主要是那份将人家当兄弟的心态没能扭转过来。
作为已婚人士,叶米换了个角度问她。
“那你讨不讨厌呢?周文博靠近你,和你说话,甚至是牵你的手,你会不会觉得恶心?”
“不会。”这次答案很肯定。
一时嘴快,向文还不小心秃噜了自己的秘密:“上次他摔倒压我身上碰我嘴了,我也不觉得恶心讨厌,就是有点尴尬吧。”
或者再加上一点点害羞?
不行,又开始要烧起来了。
向文以手做扇在脸颊旁扇了扇,结果一抬眼就对上三张神色诡异的脸,吓了她一跳。
“你们干嘛装鬼吓人啊?”
“不,真正吓人的是向哥你啊。”张喜琴难得吐槽道。
“嗯嗯。”叶米和古冬灵一头。
古冬灵其实还兴致勃勃地想打听他们亲嘴的详细细节,却被细心发现向文已经害羞得不得了的叶米阻止。
“所以你想拿周文博怎么办?”张喜琴紧跟着问道。
“我不知道。”向文抓着头发烦恼道:“最近就是因为一直在想这事才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向哥。”叶米很认真地告诉她。
“感情这种事得你自己去体会,你喜欢就和他在一起,不喜欢就拒绝,很容易的选择,我们做朋友的给不了你什么有建设意义的建议,也没法帮你做决定,只是希望你能顺从自己的心意去走,同时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
被她这一大段话所安抚,向文逐渐平静下来:“嗯,我知道了。”
她应该会好好重新考虑她和周文博之间关系的定义,向文想。
决定好之后,她立马抛开这一切烦恼,和许久没聚过的好朋友们欢欢乐乐地吃起饭。
向文本来就是这种人,大大咧咧,烦恼不过夜。
其实除了她自己,叶米三人都看出来了。
她既然能为这件事纠结那么久,本事就是一种特殊的在意,说明她对周文博不是全然无感。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们才不会费心费力地帮一颗企图拱她们家小白猪的黑心白菜说话呢。
也是今天早上才两节课,叶米才有空出来和大家吃饭。
吃完饭,她立马就准备回家给孩子喂奶。
张喜琴家里也有婴儿,但她宝宝已经开始戒奶,换成辅食了,所以中午可以去宿舍午休,不用跑来跑去地奔波。
她之前租学校的房子已经退了,部分东西搬回了宿舍。
还有一些仍旧留在叶米租给她的四合院里。
张喜琴用她暑假赚的钱在首都买了一套房子,不是四合院,但房间多,面积大,也带个小院子,是某个单位分了房子的小领导家的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