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公子去往辽东避难吧。”
沮授,审配两人异口同声道。
他们早就跑累了,去了辽东还得受到董军追杀。
既然都是被追杀,又何必再跑呢。
“我们走。”
袁尚懒得管这二人,现在逃命要紧。
紧接着辎重大队再次启程,千余名骑兵护在两旁。
“全无主公半分。”
沮授望向仓皇往东逃窜的袁尚,眼神中尽是失望的神色。
好好的右北平,结果就这么丢掉了。
看样子并无愧疚之意,就连逃走也是如此的心安理得。
“可惜了二公子的深明大义……”
审配在一旁补充道,有时候争一下,远远要比不争要好。
他相信若是袁熙在右北平,是绝对不会贸然出兵的。
“我也该走了。”
阎柔本来是袁绍的部将,奉命前来相助。
现在袁绍死了,袁尚跑了。
他留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
而乌桓内部最近也有大动作,需要他回去一并参加。
“慢走。”
沮授略微有些无奈,最终还是没能留住乌桓人。
现在看来他修建的防御工事也废了,本地的袁氏驻军并不多。
少了这些乌桓人防守,更加不可能挡得住董军。
这下可以敞开县城大门,恭候追击的董军大驾了。
乌桓人撤离的很快,转眼间万余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剩余的千百袁军站在城墙上,显得格外稀少。
沮授和审配也算是苦中作乐,让人搬来桌案在城墙上,喝起了小酒。
“来,干!”
“喝个痛快。”
两人挽起袖子,一杯接一杯。
“我是不是看错人了?”
审配无意间瞥了一眼县城外,竟然发现一人骑着黑马在不远处。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董曜吧?
记得被放走前于邺城见过一面,其气势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人好像是董曜,咱们喝太多的酒了。”
沮授用力眨了眨眼,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自己也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