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群铁疙瘩。
他们紧握长矛的手,出了极多的汗。
“怕什么,给我撞上去!”
蹋顿就不信了,铁甲又怎样?
所有人都会累,那么重的铁甲穿在身上,又能够使出来多少力气。
人已经那么重了,战马还有马甲,又能带着人跑几圈?
只要扛过一轮攻击,他靠人数碾压对方,累也能累死对方!
“杀!”
乌桓骑兵不敢违抗命令,手持长矛冲了上去。
砰!
双方第一轮碰撞,乌桓骑兵瞬间遭重。
最前方的乌桓骑兵战马,马脑袋头骨直接被撞碎,轰然倒地。
骑在上边的乌桓人被甩飞,虎贲军冷漠的看了一眼,路过之时长枪刺出,精准命中对方心脏。
有幸运的乌桓人没有被刺中要害,却被迎面而来的战马踩踏。
剧痛传来,他们连惨叫声都喊不出来。
虎贲军长枪不断的刺出,每出手一次,都会有一名乌桓人倒地。
“嘿嘿。”
乌桓人抓住敌人刺过来的长枪,以为可以把敌人拽下来。
可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敌人仍旧坐在战马上纹丝不动。
他望去,发现敌人腰间缠绕着一条铁链,与战马链接在一起。
噗!
下一刻,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咽喉处传来一阵刺痛。
虎贲军将长剑归鞘,重新将长枪从死去的乌桓人手里拔了出来。
另外一侧,一名乌桓骑兵手中长矛不断刺出,却对敌人没有造成伤害。
“死啊,死啊……你怎么不死啊……你去死啊!”
即使他发出不甘的怒吼,却始终没有任何作用。
长矛已经断裂,敌人依旧完好无损。
“为什么……”
他手持没有了矛头的长矛,麻木的做着捅刺的动作。
下一刻,他发现敌人慢慢举起了手中的长枪。
他抬起头,与捅不死的敌人四目相对。
那是一个极为冷漠的眼神,让人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头到脚。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