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陷阵营士卒紧随其后,由于面部被覆住,只露出双眼。
所发出的声音低沉无比,齐声高喊,气势却十足。
接下来的一幕,彻底让袁军见识知道何谓狼入羊群。
陷阵营所持手刀本就破甲率极高,袁军的士卒甲胄参差不齐。
双方一接壤,顿时鲜血飞溅,惨叫声不断。
只是第一轮照面,陷阵营明亮的甲胄已经被鲜血沾满。
“真牲口啊……”
麴义站在营内的土坡上,望着营外的这一幕感叹道。
高顺确实有傲的资本,拿自己和兄弟们的命不当命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弟兄们,我们也不能落后。”
说着话,麴义就已经端起了连弩。
一众先登弩手爬上土坡,举起连弩疯狂输出。
咔咔咔!
一连串的推动弩机,弩矢尽皆被打了出去。
因为连射,精准度自然不追求。
但只要沾上这弩矢,好日子就到头了。
“什么破箭,威力如此之小。”
袁军负责指挥步兵的将领从胳膊上拔出弩矢,不屑的说道。
连射确实唬人,后来发现也就那样,破甲率不行。
他穿的不过是皮甲,竟然只没入胳膊一两寸。
起初他并没有在意,片刻之后就感觉不对劲了。
这被弩矢干了一下,怎么还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掀开胳膊上的皮甲后他大惊失色,伤口处竟然已经开始泛黑,甚至有些无力。
在看其他士卒,有人伤口较深,其效果比他还严重,直接躺在地上。
此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奶奶的董军不讲武德,竟然在弩矢上涂抹毒药。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还妄称天兵,狗屁的天兵,哪有如此下流的天兵。
“快,给我砍掉。”
袁军将领当机立断,他也不知道砍掉胳膊有没有用。
但比起被毒死,他更愿意赌一把。
士卒见状举起长刀,猛地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