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水镜庄。
“先生,荆州牧求见。”
小童来到院内,低声说道。
“又来了……”
司马徽放下手中棋子,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刘表的第几次求见。
不过无论来多少次,他都没有不见之理。
何况以他的性格别说是刘表了,就是其他人来登门也会相迎。
“刘公莫非还是为上次之事而来?”
司马徽撤去棋盘,命小童取出茶具,给刘表倒上一小杯。
“正是。”
刘表没想到司马徽还记着上次他提起的事情,顿时大喜。
“既如此,在下便与刘公走上一遭。”
司马徽不再像上次那般拒绝刘表,而是应邀。
“多谢先生。”
刘表起身施了一礼,做了个请的手势。
因刘备兄弟张飞之事,使赵云大军压境。
他身为荆州牧却没有任何反击之意,可以说是丢尽了面子。
近期他为了找回面子,提高自己的形象,着手建立学院。
又从各地聘请名士来到荆州,欲要传播儒学。
司马徽就是其中一个,为了请其担任学官,他可谓是煞费苦心。
几经波折,终于给请了出来。
当然,除了要让司马徽担任学官,他还有另外一个意图。
那就是有人说司马徽是奇人,不仅学识广博,还拥有知人,识人之能。
当下荆州人才紧缺,若司马徽真能为其推荐几人,他这几次奔波便没有白费。
前往学院的路上,司马徽则是一直沉默不语。
刘表看似儒雅之人,其性格却心胸狭窄。
不但如此,政治抱负更是没有,又多疑无决。
像这种人,是很难成就大业的。
他当前的确知道几个人才,却并没有推荐的想法。
“先生,您对这学院有何看法,是否能为我荆州揽贤纳才?”
马车上,刘表憋不住了,率先发问。
“公可知董曜招贤纳士的方法?”
“当然知道,唯才是举,科举制。”
说完,刘表仿佛明白了司马徽的意思。
若是把董曜的科举制度比做珠玉,那他便是瓦石。
两者差距巨大,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尤其是学院之说也并不是他开创的,在洛阳,长安等地董曜早就设立教学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