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黎点头同意:“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那扇大门前似乎很少有人涉足。林之呈肯定知道那扇大门的事,但我当时到那边查看时,发现地面上几乎没有足迹。这是否意味着林之呈和那个男人也刻意避开了那里?他们不去的原因,会不会是因为那扇大门实在太危险了,连他们都不敢轻易靠近?”
阿封点了点头:“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但林之呈显然已被组织抛弃。我一直纳闷,他作为买家为何要对组织如此屈从。他的交易金额肯定不低,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让陈莫决定放弃这笔生意。”
韵黎也认同道:“没错。通常来说,商家不会轻易放弃赚钱的生意。这背后肯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或许这件事还触及到了陈莫个人的利益,所以他才决定抛弃林之呈。”
在钟乳石山洞附近一处隐蔽的土坟前,站着一名男子。他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脚下散落着许多烟头,显示出他已经在这里站立了许久。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但男子的耳边似乎只有这无尽的寂静。他下意识地想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一丝无奈从他脸上掠过,他随手将烟盒丢弃,目光再次回到了土坟上。
土坟没有墓碑,泥土新鲜翻动,显然是最近才有人来过。男子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过了许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向了钟乳石山洞。
山洞内昏暗而幽静,只有男子的脚步声在回荡。他来到付雅倩曾经待过的水潭边,发现水已经不再流动,静止得如同一面镜子。由于曾经浸泡过尸体,水中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男子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强忍着这股难闻的气味。
他环顾四周,发现付雅倩的尸体已经不在水潭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似乎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缓缓地在水潭边坐下,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过了许久,男子突然起身,从某处拿出斧子和雕刻工具。他开始在墙上敲打起来,专注而有力,似乎在继续完成付雅倩未竟的壁画。
随着斧子的每一次敲击,男子的心中似乎也在默默地诉说着什么。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仿佛已经融入了这份创作中。最终,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这一刻,男人已经完成了与付雅倩的最后告别。
阿封和韵黎一同踏入热闹的火锅店,林仰早已预定好了位置。火锅的热气让三人的重逢显得格外温馨。尽管韵黎的食欲尚未完全恢复,但辣椒的刺激让她比前些日子多吃了不少东西。
林仰边品尝美食边关切地问:“韵黎,你这几天过得如何?感觉你好像瘦了些。”
韵黎轻叹一声,“哎,别提了。我才正经训练了三天,就生病了。这两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两种能力在体内还有点相互冲突。”她喝了一口茶,缓缓道来。
阿封将毛肚放入滚烫的火锅中,转头问韵黎:“那你现在感觉很不舒服吗?”
“那倒没有,”韵黎回答,“就是不太精神,没有特别难受或疼痛的地方,但总感觉提不起劲。”
“这种情况确实罕见,”阿封思索着说,“但如果你能妥善运用,或许能变成你的优势。”
韵黎点头,“你这话和媛媛姐说的差不多。她也觉得或许可以将这两种能力结合起来,比如在梦中冻结时间,或者在冻结的时间空间里进入梦境之类的。不过具体怎么训练,或者怎么让它们和谐共处,我还真是有点头疼。”
阿封估摸着毛肚应该快熟了,拿起公筷夹起来看了看,“嗯,确实很奇特。你就像小说里的主人公意外获得能力,然后一路获得新能力,不断变强。这么一想,还有点酷呢。”
韵黎看着阿封,有些无奈地说:“谢谢你啊。虽然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但经历了之后才发现那些主人公确实不容易。就这次发烧,我感觉半条命都没了。”
阿封问:“那蒋伯伯有没有说接下来你该怎么办?”
韵黎解释:“蒋伯伯把那瓶药给我了,他说如果有需要的话就用它压制一下。也就是说,蒋伯伯那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阿封说道:“嗯,所以也只能先这样了。蒋伯伯也在寻找办法。”
一顿火锅结束后,韵黎满心欢喜地回到家。虽然在蒋伯伯家她也住得舒适,但那句老话说得对:“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一周不在家,她格外想念自己的小窝和她的小狗噜噜。令她欣慰的是,父母帮她把噜噜照料得很好。
这个家大部分时间都是韵黎一个人住,父母因为工作繁忙不常回来。但噜噜仿佛是这个家的灵魂,总能吸引他们时不时回来探望。
韵黎一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噜噜摇着尾巴欢快地朝她冲来。一不小心,小家伙扑得太猛,撞到了她的脚背上。韵黎“哎哟”一声,随即笑着蹲下身,将噜噜紧紧抱进怀里。
“噜噜噜噜噜噜,你这个小家伙,好久不见啊,有没有想我啊?”韵黎蹭着噜噜的小脸,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宠溺。接着,她又揉了揉噜噜的小脑袋,感受着它柔软的毛发和温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