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很明显愉悦了王逸之,他笑了一下,然后坐上了窗子,跳了下去。
是夜,谢苓洗漱完,给自己上完药之后,便听到一阵喧闹,恐怕是来投宿的人吧。
谢苓刚躺下,就发现这声音实在是过于响,她皱了皱眉。
然后便听到慌乱的脚步声向她这儿传来。
谢苓起身想出去看看究竟,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ldo;啊!&rdo;
&ldo;别叫!&rdo;
☆、零后有一
回建康已经有五六日了。
但是谢家的下人都察觉到刚回家的二姑娘明显是有心事。
或叹气或是沉思,偶尔也能表现出归家的喜悦,但却总是被另外一种情绪所掩盖了。
相反的,谢公子就开心许多了。
但是,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安心筹备就是了。只是会暗地叹一声,二姑娘真是亲缘浅薄,在家时日无多,就又要嫁出去了。
然而谢苓却是并不知道这些,只是一边享受在家的最后一段时光,一边孝顺爹娘。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想起当天的情景,谢苓还是直冒汗。
人心从来都是一种恐怖的东西,尤其是你侵犯了别人利益之时。父债子也是一种很奇妙的逻辑,虽然在谢苓看来,那个人并不没有欠债。
刘将军清海盗有功,但仍然有少许残余势力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并且还报复到了刘将军的女儿‐‐刘静文。更何况,这个车队还带上了不少物资。那天的喧闹,就是他们动手的开始,谢苓虽然是意外出现的,但看上去和刘静文关系极好,又是个相貌极好的姑娘,抢走后能做些什么也是不言而喻的。
于是那天有人便悄悄潜入她的房中,想要趁乱把她带走。
对于谢苓来说,可以说是她十五年来最无措的时刻了,毕竟,一直都是在各方保护下渡过,这让她不禁恍惚起来,自己虽然在道观看上去过了几年的艰苦日子,但是依旧还是被妥帖放好的。
谢苓又开始低头继续绣花,婚礼快了,自己也是要准备的。
&ldo;隐娘!&rdo;
正当谢苓分神之时,突然听到一阵熟悉而悦耳的声音,那是刘静文的。
谢苓软软一笑,问道:&ldo;阿姝,住的可还惯?&rdo;
&ldo;习惯,就是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又要回家了,我有些不舍。&rdo;
&ldo;这么快就回去了?&rdo;谢苓有些吃惊。
刘静文来建康后并没有不适应的情况,反而更加妩媚了几分。满眼间都是柔柔春意。
&ldo;我要回去准备婚事了。&rdo;刘静文低头一笑,不胜娇羞。
婚事……?
&ldo;和太子的?&rdo;
刘静文见谢苓说出了一个奇怪的无关人士,不由掐了一把谢苓,嗔道:&ldo;你就是这么打趣你未来嫂子的吗?&rdo;
&ldo;嫂子?&rdo;
谢苓眉毛皱了一下,然后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ldo;我给姐姐赔不是了,最近太混乱了。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你要去建康之前。&rdo;
刘静文伸手抓了下谢苓的肚子,笑道:&ldo;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心都在想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