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很大,以前常听人说的鸽子蛋大小,价值不菲。
沈鸳记得他们吃饭喝酒,但不记得他什么时候送她戒指。
“你什么时候给我的?”沈鸳茫然地看他,想不起来。
“你自己想想,”容渊逗她,故意隐瞒不说。
“想不起来!”沈鸳头疼,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又不免埋怨,“你为什么要趁我喝醉了送我?”
送戒指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在清醒的情况下,很浪漫地进行?
“那我收起来,再送一次?”容渊笑着凑近,“昨晚问你醉没醉,你说没醉,什么都不记得,哪里是没醉的样子。”
“喝醉的人说的话,你怎么能信?”沈鸳瞪他,又气又恼。
容渊握着她的手,目光真挚又热情,“你还没说喜不喜欢。”
“喜欢啊!哪有女人不喜欢漂亮的珠宝首饰,”沈鸳回他,半点儿不扭捏。
早上醒来看见手上的钻戒,还以为眼花,没想到是真的。
又大又闪,第一次收这么大的钻石,又是少女般梦幻的粉钻。
“收了我的戒指,可就是我的人了啊!套牢了,不能跑的,”容渊扬眉。
“那我还给你?”沈鸳好笑地说。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还回来的道理,收了就不许还,”容渊霸道。
“哪有你这样的?你这等于是算计我!”沈鸳瞪他,“趁我醉酒的时候送我,我连拒绝的话都不会说。”
“你清醒的时候,我送你,你会拒绝?”容渊反应快,抓她话里的漏洞。
“不好说,反正要考虑考虑,”沈鸳双眸弯弯,戏谑道。
“考虑?考虑什么?有什么好考虑的?你还有其他备胎?”容渊将人扑倒,一叠声地逼问她。
沈鸳笑容灿烂,“没有,你别乱说,冤枉我。”
“你自己想想你刚才说的话像话吗?”容渊摸她脸蛋,“考虑?我可是坚定的选择了你,根本不考虑。”
他死皮赖脸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沈鸳比不过他的厚脸皮。
闹了一会儿,容渊松开她,沈鸳起来去洗漱,戒指大,带着不方便。
她要摘,容渊不让,“戴上了就不许摘,就这么戴着。”
“我这样出去,不怕被人抢啊?”沈鸳说,“财不外露,不知道吗?”
容渊挑眉,“那就换别的戴,没钻石,朴素简约,你戴,我也戴。”
她单独戴,和他们一起戴戒指,意义不同。
“你诓我?我现在是清醒的!”沈鸳不上当。
“你在我面前保持清醒干什么?防着我?”容渊不满。
沈鸳别开视线,笑容不变,“没有。”
男人比她想的更加敏锐,每句话都不能有漏洞,被他抓住,就会发现异常。
一同吃完早餐,容渊去公司,沈鸳待在家里,钻戒被她收进保险箱。
容祁给的录音是拷贝的,原件在他手上,沈鸳拿出来又听一次。
重听录音,她比昨天更冷静一些,每句话,都记下来。
下午,容祁给她发了一个地址,是他所说的那个了解容世礼的所作所为的那位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