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笑道:“仙子年纪比我亲娘还大七八岁,又给我帮了一个大忙,让您作妾实在有点尴尬……”
姬无双正待说话,门上忽然传来轻轻敲门声,她惊疑不定地望着仍趴在自己身上的无月,目光中满是疑惑,似乎在说:“深更半夜,谁还会来找你?”。
无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扬声冲着房门问道:“谁?”
“我~”
无月听她说话娇音细细,似乎是昆仑派三长老吴玉雪的声音。
他一阵紧张,眼巴巴地看着姬无双,意思是说:“怎么办?这下被人家捉奸在床啦!”
姬无双冲他点点头,示意他没关系,可以开门。
无月爬起身来,身下姬无双忽地娇吟一声!
原来冲天钻尚未关闭,棒儿依然肿胀膨大得象根大香蕉,硬梆梆地杵在美妇瓤内。这一拉出,刮磨得宫内一阵奇痒,难怪姬无双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也顾不得许多,忙披上宽大外袍打开房门。
门外一位中年美妇盈盈而立,玉雪双颊已被冻得通红,正是吴玉雪。
原来,她料到三姊今夜一定会找无月幽会,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三姊和无月翻云覆雨的销魂场景,弄得她春潮泛滥、欲罢不能,想用自慰来解决又心有不甘。
她和姬无双一样,对无月神往已久,如今现实中的人儿,与画像上的梦中情郎如此神似,却又好过百倍,怎能不令她情思狂涌?
她性格内敛含蓄,远不像师姊那般大胆狂放、作风泼辣。所以心中一直千回百转、犹犹豫豫,不知是否该鼓起勇气,主动找无月表白爱意。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来了。上得玉皇阁,沿红木地板铺就的二楼走廊经过雅厅,来到卧室门外,立马被里面师姊比母猫叫春更加过分的淫声浪语给惊呆!
她已是过来人,很明白女人那样的叫声意味着什么。
她耐着性子在门外听了好一阵儿,希望师姊早早结束,给自己留点和无月谈情说爱的时间。不曾想无月外表斯斯文文,在床上竟是如此勇猛!
光听声音,她便知师姊销魂到了何种地步?那是种比欲仙欲死更高一个层次,快乐赛神仙的感觉!
渐渐地她听得心痒难挠,下面痒得要命,都湿透了!
她心中很好奇,很想看看无月到底是怎样折腾师姊,令她如此忘乎所以、狂呼大叫!于是她来到窗外,舔破窗纸向里偷看,房中火辣辣的活春宫顿时尽收眼底!
接下来她的狼狈状可想而知,实在难以描叙,比欲火焚身还要严重好几倍!
终于等到房中二人风停雨歇,开始说话,她发觉站在外面冷得要命,才伸手轻轻敲门。
“吴仙子,深夜登门,不知有何见教?”无月仰起头问道,脸上很不自然,有种被人撞破好事的尴尬,不由得低下头,不好意思和她面面相对。
谁知这一低头,他更加尴尬。原来下面已开足马力的冲天钻尚未尽兴,不愿就此收篷,把外袍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倒还罢了,棒头居然还左右上下跳动不止,且七弯八拐、花样百出,弄得帐篷里面就象藏了只窜来窜去的老鼠般,波涛汹涌、鼓荡来去!
他忙抬头,想趁吴玉雪不注意设法掩饰,谁知她竟时不时地瞄向自己下体,脸上似笑非笑地道:“贱妾心中有许多话想对公子说,实在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以至夜不能寐,特意登门想找你聊聊,不曾想师姊也在这里……”
无月脸上一红,忙让开身子,轻轻咳了一声,万分尴尬地道:“外面冷,吴仙子请进屋说话……”
吴玉雪进门。无月忙关好房门挡住寒气。
吴玉雪看着床上筋酥骨软的师姊,一脸羡慕之色,似乎在说:“三姊,还是你厉害啊!”
她嘴里却揶揄地道:“三姊还真是说到做到,来陪公子一起睡啊?怎么,衣裳都脱光了么?”故意看看椅上散乱的衣物。
姬无双脸都没红一下,眨了眨大眼睛笑道:“愚姊已心想事成,四妹是特地赶来祝贺的么?呵呵~哎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他拆散了,四妹快扶我坐起来,好说话。”
吴玉雪扶她靠坐床头,锦被滑下,露出雪腻丰腴的酥胸,两只吊乳不安分地晃荡着,硕大乳头充血未消,膨大坚硬得如紫莓,显得淫靡之极!
无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活像个渴望母乳的婴儿。
吴玉雪见他那付馋样儿,不由扑哧一笑:“公子尽管回妈妈怀里吃奶,就当贱妾不存在好了!”
“无月还是吃四妹的奶吧,四妹那对咪咪比我还大!”姬无双猛地扯开她的衣襟,一阵嗤嗤之声传来,吴玉雪的锦袄、中衣、内衣和肚兜统统被扯烂,露出一对白腻腻肥乳,荡来荡去地分外撩人,果然比姬无双那对硕乳更大,乳头、乳晕也更大更饱满!
吴玉雪猝不及防之下,被师姊偷袭的手,不禁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掩住自己酥胸,却因衣裳被扯得片片碎裂,难以得逞,不由又羞又急地道:“三姊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