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没听着。”我也只能回了这么句。
接下来,他也就问:“那你小子回城区来了吗?”
没辙,我也只好鬼扯道:“那个……农庄的老板不肯退钱,我还是明天再回城区吧。”
然而,姚总则道:“农庄那能有几个钱呀?不退就不退呗。拉倒了呗。回城区得了呗。”
我听着,也只能问:“怎么突然有什么急事么?”
姚总则道:“你小子牛气了呗。七爷都把我臭骂了一通,问我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开除了你,明白了吗?”
听他这么扯着,我也就道:“北湖庄园那回,七爷不也怀疑我是条子么?怎么突然又这态度了?”
“那事后来查清了不是?石福乾被七爷处分了不是?”
接着,姚总又道:“后来,石福乾不也一直没敢找你麻烦了么?”
我则道:“那这事我不知道。”
姚总则忙道:“你小子什么意思?还非得七爷亲自给你认错?”
“那倒不是。”我回道,“再说,我也不是立远集团的人了。”
姚总则又急了:“操,你小子几个意思?”
我则道:“您别急呀,姚总。我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也就是觉得自己着实不适合立远集团。”
“你小子这意思就是……不回集团了?”
我则道:“我确实是与省里的那位吴副院长认识,怕集团对我还是不放心。”
而姚总忙道:“咳!这事也就我太敏感了,都是我的错!”
接着,他又道:“关于这事,你干妈可是也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太敏感了。说你其实与那吴副院长也没啥太近的关系。”
我也只能道:“谢谢姚总哈!我就还是不回立远集团了吧。反正对于我来说,也就是工作的事。我在哪儿工作都一样。”
“握草,你小子……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确实在哪儿工作都一样不是?”我回道。
然而,接下来,姚总也就说了句:“那你小子可要想好了!”
“我已经想好了。”
“那成吧!”姚总明显有些生气,然后也就‘啪’的一声按断了电话。
我听着,却是有些无动于衷似的。
事实上,这种事情,真真假假的,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再说,咱也不是那种所谓的人才,立远集团真有这么在乎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