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原本的小感冒也加重了许多,喉咙疼痛的原因导致声音沙哑,鼻音颇重,好在到这步就停了,没有严重到发烧。
三月中旬,初春不久,阳台檐上竟有知更鸟飞来筑巢过春,花盆里原本半死不活的月季也在悄然间有了花骨朵儿。
对此,景澜把花盆搬到窗台边,每天看着它们成长,也算在乏味的日子里有了星点乐趣。
吃了药,景澜没多久就感到了困意,好在这感冒拖不了几天,她的喉咙的痛感渐渐有好转,声音也回来了不少。
外边知更鸟在唧唧鸣叫,月季在窗台边向她点头示意。她去给花浇水,看了会书,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人摩挲着她的手指。身上被熟悉的暖意包围着,即使在梦里,她也能感受到他独有的气息。
景澜缓缓睁开眼,对上那双剔透的蓝眼,看向她的时候,沉静、又带着丝丝缱绻。
她对这双眼喜欢极了,从第一眼看到他相片开始,她就被深深吸引。
"你回来了。"她声音暗哑,却也隐藏不住里头的思念,"春天了,鸟儿都来我们家筑巢了。"
舒尔茨还在捏着她左手无名指,看着她的眼神中是独有的眷恋:"任务太久了,我飞机刚回基地就匆匆回来找你了。"
"平安回来就好。"景澜就要起身,舒尔茨扶着她坐起来。
"好了,我又不是残疾。"她有些嗔怪。
"这有什么?还有,你声音怎么那么沉,生病了?"舒尔茨拿起他的飞行夹克,盖在景澜的肩头。
景澜刚要说话,没忍住,咳嗽了几声。她点了点头,吸了下鼻子。
舒尔茨给她递了纸巾:"现在这天气反复无常,你得注意点身体,吃药了吗?"
景澜又点点头,然后打了个喷嚏。
"前几天更严重,现在好多了。"
舒尔茨内疚道:"我的问题,没好好照顾你。"他本可以和莱斯他们一起提前回莱茵兰,奈何上头交给他的任务实在太多,轰炸和侦查任务都交由他的小队来负责,才推迟到现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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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澜摸上他的脸:"这不怪你,你也累了,先去洗个澡吧。"
"我抱你回房,睡大厅可不舒服。"说完,就把景澜轻轻松松的横抱起来,还在手里掂了掂,"亲爱的,你好像胖了一点。"
"胖?"景澜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森的。
舒尔茨忙换了个说法:"是变丰腴了,嗯是的,几月不见,我的景小姐丰腴了不少。"进了房,他把景澜放在床上,"看来是被我滋养的很好。"
羞得景澜就要给他一拳。
舒尔茨及时抓住她甩来的拳头,趁她不备,他拉着她的手,一个转身,反手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坏笑着:"要不,一起洗?"
景澜另一手也要去捶他,他还是及时发现了。这只手也被他牢牢的制止住,景澜无奈,只能用嘴轻骂他下流无耻。
"亲爱的,你只会对我说这四个字,我都听腻了。"他对准景澜的嘴唇亲了一口,然后把她塞进被窝里,"我承认我很想,你也想,但我实在太累了亲爱的,我先去洗个澡。"
接着,当着景澜的面,三两下把自己扒光,赤裸裸的走去浴室。
景澜只觉头顶一片乌鸦飞过。
舒尔茨洗的不快,但也不算很慢,他再回来的时候,景澜也已经昏昏欲睡了。
"宝贝,你可不能这么睡了。"舒尔茨关上房门,走去床边,拉开了盖在景澜头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