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手肘往后撞,安德烈硬生生受了一击,而后被她一腿蹬开,差点滚落在地。
安德烈把灯打开,"景澜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他看到她肩头上因为方才的牵扯而渗出些许血迹,"伤口出血了,我去给你换个绷带?"
景澜声音微冷:"你想要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外头多的是,我记得,军队也有随军妓吧?"此前还未深层认识到他的本性,现在是认识到了。
他已不再与她讲礼仪,重新坐回床上,"我帮了你那么多次,你总得付出点什么。"
"什么意思?"
安德烈语气暧昧不清:"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
然后,他不再隐瞒,终于向她宣告她难以接受的事实:"他不要你了,过些天的宴会,是他和丽丝的订婚仪式,我打听到,他已经同意了。"
"不可能。"
安德烈跟她讲出更残忍的话语:"他也相信了他二叔的话,把你当成孽党,他为你压下那件事,只是对你最后的仁慈而已。"他慢慢朝她靠近。
景澜往后移,对他始终保持距离,"别想骗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安德烈对她失望透顶:"我从未骗过你,宴会那天,你随我来,你既然不相信,就去问问他。"他对她笑了,"何况你们多日不见,想必,你也很想他吧。"
景澜微微睁大了眼,"你能带我进去?"
"能啊,前提是我们做个交易。"他对她已无了容忍,侵略性的目光全然袒露,"景澜小姐,你数数,我救过你多少次?你怎么还我呢?"
他上了床,面对着景澜,脸缓缓向她凑近。
温热的鼻息撒在脸上,景澜闭上了眼。
安德烈看着她瑟瑟发抖,即使动作不大,近距离的察觉,小动作很容易就被他捕捉到。
他蜻蜓点水般的吻印在她唇上,如想象一样柔软。不过他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因为她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了。
她在害怕,在惊恐。
也许,此刻她为自己的不忠诚而愧对自己的丈夫。
安德烈低眸,景澜肩上的伤口很快染红了绷带。
他叹了口气,离开她,重新拿了个绷带为她换上。
景澜不让他碰,她自己来。
换好后,安德烈关了灯,爬上床。
他没有抱她,隔着一些距离,躺在她旁边。
景澜抓着被子,黑夜里睁着的眼睛说明内心的惶恐不安。
"我睡在这里。"他说着,翻了个身。
无形的压迫感自身后传来,景澜没有说话,向前挪了挪,有意远离他。
床在晃动着,不一会,她听到身后阵阵压抑的低吟。
半晌,他粗重的喘了口气,宣告结束。
他侧头,看向旁边的一团,景澜的头深埋在被窝里,背对着他。
"我走了。"
没应他。
安德烈起床,靠在门处点了根烟,看了她好一会,忽然笑了出来,把烟扔了,然后踩熄灭。
跟她如此,也就足够了。朋友之妻,他终归下不了手。
门关上了,景澜终于闭上眼,一切都恢复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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