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彦德看着齐佩煊从一开始的声音很轻,到现在面色惨白,还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
几次齐彦德想打断齐佩煊,让齐佩煊下次再议,可齐佩煊不同意。
他说想一次性说完,再好好的养病,不然他放不下心。
齐佩煊说的不是其他,说的是他曾想的佑锦凯旋之后事务。
还有前段日子科举的人才,是边关百姓日后的发展。
还有开创女子学堂,女子可参军,从宏雁寨开始。
一个下午,他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的细枝末节都告知了齐彦德。
为齐彦德推荐了几个人才。
齐彦德一直都没说话,心里都将齐佩煊说的记下了。
终于,在齐佩煊说完之后,齐佩煊才满意的笑了。
“我都记下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你要好好养病,听太医的话。”齐彦德摸了摸齐佩煊的脑袋。
就像小时候一样。
齐佩煊点了点头,“皇兄,别为难佑锦,别忘了我之前和您的约定。”
“佑锦,无过。”
“我知道了。”齐彦德叹了口气。
“另外,臣弟告诉您一个秘密,但,你不可以生气,听了之后,只当不知,也不可以生气。”
“好。”
齐佩煊笑吟吟的靠近齐彦德,齐彦德附耳过去。
耳语了一句,齐佩煊无力的靠在床边,齐彦德满脸震惊的看着齐佩煊。
齐佩煊的笑容依旧。
“皇兄,说好啦,只当不知。”齐佩煊叹了口气。
齐彦德也笑了,“齐佩煊,你摆了好大一盘棋。”
齐彦德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扶着齐佩煊躺下,为齐佩煊盖好被子。
“朕会好好下你摆的这盘棋,你,也得好好看着。”
“皇兄,慢走。”
齐彦德没有回头再看齐佩煊一眼,快步离开了。
齐彦德没有第一时间回御书房,而是去了齐工那。
齐工见齐彦德来了,便问道:“佩煊身体怎么样?”
“性命算是保住了。”齐彦德淡淡的回答。
齐工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父皇,如果……”
齐彦德刚开口却又止住了,看着齐工,齐工和齐彦德对视。
“你要问什么?”
“没什么,只是来请安。”齐彦德没再提这个事情。
齐工浅浅笑了笑,“既然如此,想必你还有很多政务,去忙吧。”
齐彦德嗯了一声而后离开了。
看着齐彦德离去的背影,齐工只是浅笑,若珍从内殿走了出来,看着齐彦德远去的背影。
又看了看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