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欢在酸痛中醒来!
睁开眼,自己竟然躺在被折腾了*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露在外面的肌肤青紫成片。
她刚一动弹,便难受得蹙紧了眉,身体好似被拆了又重组过的疼痛,从上至下,自己都不忍目睹。
她咬咬牙,低咒了一句‘混蛋’!
前天墨老爷子信誓旦旦说他孙子从来没有过女人,书上说男人第一次很快,可那个男人却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最主要的是,没有实战经验,他哪懂那么多古怪花招……
犹记得自己昏睡前他在耳畔的嘲讽:
“楚欢,你要是现在求饶,爷还可以放过你!”
清弘水眸转向旁边殉职的睡裙,胸腔里又燃起一团怒火,把墨晋修那个混蛋骂了一百遍,才忍痛坐起身,可刚站起来,身下又一股尖锐的疼痛传来,疼得她倒吸着凉气。
那个男人早没了踪影,只有呼吸间隐约的欢爱气息和她一身的青紫提醒着她,那个男人昨晚的兽行。
她拧紧了眉,忍着疼痛再次缓缓起身,忽略失去初夜的酸涩悲凉,安慰的告诉自己,为了妈妈,为了公司,这一切是值得的。
“少奶奶,大少爷请你下去吃早餐。”
换好衣服,还没洗漱,保姆便敲响了客房的门,说话间,一双眼睛还将她从上到下一番打量,最后停落在她颈间的吻痕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楚欢脸上一热,避开保姆视线,淡淡地说:
“告诉你家大少爷,我没胃口。”
“少奶奶,吃过早餐要回大宅给老爷请安,大少爷说,你十分钟内不下去,他就去医院了,让你自己回大宅。”
楚欢微微一怔,她差点忘了,就算没有婚礼,她和墨晋修昨晚也算是新婚洞房,按礼,今天要去墨家大宅给墨晋修的长辈请安。
若是有墨晋修陪着一起回去,那不用她证明,老爷子也会相信她已经做到了他的要求,可以立即帮楚氏药业解决难题。
“我知道了!”
稍作犹豫片刻后,楚欢生硬的回答,保姆见她答应,便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关上门,楚欢走到房间里某一处停步,蹲下身,凝眉盯着地毯上某处暗红,心里泛起纠结,墨家让她证明自己成了墨晋修的女人,那个男人却在这地毯上夺了她的清白,她总不能把一块地毯送去证明吧。
若不送,那厮吃了不认帐,或者因为没有落红而说她不是清白之身,那岂不是亏大了!
墨晋修,你不能怪我毁坏你家地毯,这是你昨晚兽行的最好的证据,姑奶奶这也是在帮你,省得你爷爷和你妈妈整天担心你有‘病!’
做了决定,楚欢拿来小刀割下那块有着‘落红’的地毯,将其放进hermes包包里,又暗自给自己打了气,才下楼去。
装潢典雅,高贵的客厅里,墨晋修穿着一件浅色条纹衬衣,黑色西裤,随意地翘着二郎腿,优雅从容地坐在高级真皮沙发里看着医学报刊。
看见她下楼,他俊如刀削的五官从报纸里抬起,狭长的眸锐利地扫过她,确定她仪容整齐,一会儿回大宅不会丢他的脸,方才冷冷地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