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满心满意都集中在绷紧的腰上。
感觉再不拆开,他的腰就要被勒断了,更别提再吃下山珍海味。
偏偏继母还在一旁夸张地表示不赞同,说风凉话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这饭实在没法吃下去了。
“我不吃了。”虞星跃一拍桌站了起来,伸出一条手臂示意乌鸦飞下来。
乌鸦心领神会落在他手臂上,巧妙地避开了油污。
然后他不顾继母的阻拦,带着乌鸦就要离开。
圣剑王子也站起身来,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前的提议说:“明晚午夜十二点的舞会,我能邀请你做舞伴吗?”
“我都说了我不去!”虞星跃转过身来大声说,毫不客气地第二次拒绝了他,还要附带一句,“听不懂吗?”
说罢他转身就跑,露出了长裙底下丝毫不配套的一双丑陋的鞋子。
他竟然穿了那样丑的一双鞋子。
王后感到自己的审美受到了侮辱,虞星跃就是存心来气她的。
尽管内心再多想法,王后也依然故作大度,转身笑着招呼圣剑王子:“见笑了,这孩子真是不省心。”
圣剑王子回想起刚刚餐桌上的场面,也忍俊不禁道:“没关系。”
他其实觉得很可爱,比起过盛的容貌来说,性格有趣反倒给他留下了更加深刻印象。
既然如此,王后眯起眼睛,酝酿着心思,意味深长地说:“他会去的。”
他就是不去也得去,别无他选。
……
虞星跃拖家带口地走了出来,侍女和路易斯跟在他身后。
乌鸦显然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憋住了。
路易斯在宴会后方,他的听觉本就较常人灵敏些,内容都已经听了个正着。
王后的意思是,玫瑰公主要出嫁了吗?
这样一来就没人顾得上自己了,他也能够有机会逃离,分明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但不知为何,看着前方玫瑰公主的背影,他很难感到轻松和解脱。
圣剑王子也有一头高贵的金发,和玫瑰公主站在一起是理想中的郎才女貌。
公主似乎最终总是和王子在一起,即使玫瑰公主目前不愿接受,加上个性古怪,也难以阻止归宿。
他不该想这些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学艺不精的巫师,是一个旁观者。
这些都与他无关,他只需要从中谋求受益之处。
路易斯劝服自己不用在意。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不能在这里耽搁,他们本该没有交集。
他平复了心情,抱着原有的心态沉默地跟在后面。
但虞星跃没有如他所愿同他划清关系,他在人前憋着一口气,直到走出几里开外,才忍不住趴在栏杆上,暴露出他的脆弱来。
此刻他冷汗直冒,痛苦非常,已经无所谓侍女会不会告密了,至少他是以一个得胜者的姿态走出来的,身后事自然另说。
他在角落堵住路易斯说:“快帮我把后背的结解开,我要不行了。”
简单一句话,扰乱了他重新归于平静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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