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空闲的时候也会偶尔打开软件看一眼,经常能看到有人以聊天记录的形式活跃在谷子戈的朋友圈。”
完了,这人看见了。
温渡感觉自己眼前好像开始闪烁着“要死”二字,他温渡在傅承面前还残留的那么一点点“一世英明”以友军是间谍为结局,葬送在了谷子戈手上。
“虽然确是很想见识一下温摄影冲到小狗面前还没看清那是个什么动物就叫咪咪,以及靠在树桩上被谷子戈锐评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温渡抬起手匆匆捂住了对方的嘴。
好了可以了不要再说了,给他留点面子。再这么一件件说回去真得因为社死而撞死在停车场了,他还想去吃火锅。
嗯,傅老板请客的,也算是摄影赛获奖的奖励,奖励的番茄锅。
在离开停车场之前温渡注意到男人脚步微顿,头瞥向一侧似乎在看什么。
“怎么了?”
温渡顺着对方的视线扫去,发现那地方都是一辆辆汽车,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地方。
傅承摇头:“没什么,只是余光看见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能只是停车场的光线。”
……
摄影大赛的奖杯奖状被温渡邮寄回了家里,他母亲酷爱收集这些东西,把他先前的获奖证书都弄成了一个展柜,全部放在里面。
那奖杯寄回去后,这件事不出一星期估计十里八乡都传遍了,他要是现在回去估计喝口水都要被唠两句。
有了傅承的事例在先,温渡也不敢去试探母亲那边是否条条都看见了谷子戈发的朋友圈,虽然谷子戈发出来的聊天记录里在关键人名上都打了马赛克,但结合语境也不难猜测他现在处于恋爱状态。
母亲那边没有任何的反应,既没有询问也没有打探任何关于他情感上的问题,温渡不可能自己送上去此地无银三百两,直接装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谷子戈:怎么不和大鸽说悄悄话了。]
[温渡:有内鬼,停止交易。]
[谷子戈:?]
这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险些把他害死,温渡决定以后和这人聊天谨言慎行。
……
冬季到来的预兆总逃不脱那一场场大雨,随着雨水将秋季残留的热意冲刷,a市澄净的天空也被那绵绵不绝的乌云遮住,无论何时抬头都仅能看见那灰蒙的一片。
母亲从家里邮了好几件过冬的衣服,温渡将它们放进衣柜时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竟然也霸占了不少傅老板的衣柜空间。
——也不知道傅家究竟和多少服装品牌有合作,隔三差五温渡就能看到衣帽间内会放着一些未拆封的崭新衣物,拆开之后还都是和他身的尺寸。
每当问起的时候那人总会甩过来一句:合作方寄过来的样衣,不喜欢就扔了。
届时温渡总能在心里小声哔哔:这人太浪费了,他喵的,败家男人,然后在傅承的注视下乖乖换上。
温渡显然忽略了这些都是傅承一套套选好,让人特意改好尺寸送过来给他的这种可能性。
给老婆换上喜欢的衣服自然也是某人占有欲的一环,傅永宁发现后大骂某人变态。
回去之后傅永宁终是没忍住,思来想去觉得竟然好像有些道理,于是尝试把傅承的做法在祁东笙身上实现,结果那些衣服全都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起初傅承还疑惑祁东笙的反应,后来他在看到傅永宁手机上的订单后瞬间了然,冷冷甩过去一句:活该。
阴雨绵绵持续了好几日,受到天气影响室外的拍摄骤减,他们工作室总算是清闲下来。
不过,今日的工作室显然有些特殊。
上午本该死气沉沉的工作室内同事们像他喵瓜田里的猹一样将温渡整个人围住,周围一圈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和面上挂着或好奇或揶揄笑容的同事不同,被围在中心的青年捧着手机,面上还有些呆滞。
温渡面如死灰地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些人夺取了,现在有些喘不上气。
“小温渡什么时候背着大鸽们偷偷出去拍宣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