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儿半夜被惊醒,立刻跑到他爸妈房里把人叫起来,说想他姐,想去姐夫家玩,一大清早就去找村长开介绍信。
晴天霹雳落下,何兵杰嘴张的能塞进两个鸡蛋,去复平市,他这是跑了?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说至少得待两三个月,时间不一定。”
何兵杰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忍不住开始嚎啕大哭。
众人惊奇不定,这是怎么了?
何兵杰的父亲何涛波听到声音,从另外一块田里跑过来,“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在场众人眉头抽抽,谁欺负你儿子,他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何兵杰一把抱住自家老爸,哭喊道:“爸,我好倒霉,我完了,我完蛋了。”
“怎么回事?儿啊,发生什么事?”
赵和平和郭静怡站在田里看着看热闹,整件事没头没尾,什么事也不说清楚。
第一生产队在远处的田里干活,隐隐约约能听到声音,就是听不清楚,所以众人抬头看一眼后便弯下腰继续干自己手上的活。
何涛波把何兵杰带回家,心里也是装满了困惑,这看着好好的,能走能跳,哭什么?
“儿子,你到底怎么了?”
何兵杰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爸说,米粒儿逃走只剩下他一个人,真的要抓郭静怡去镇上交给王屠子吗?
不,他没这个胆子!
他害怕!
“爸。”
“爸……”
悲从中来,何兵杰痛哭流涕,鼻涕眼泪不要钱全都掉在他父亲粗糙的衣服上。
“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何涛波抚摸儿子的背,试图让他的情绪缓下来。
何兵杰跪在地上掀开床上的棉被,从枕头下面掏出一叠钱,“昨天我和米粒儿去县城,结果被王屠子关起来威胁,他给我们钱让我和米粒儿把村里下乡的女知青郭静怡带到镇上国营饭店后面的小巷子里,我们不答应他就不让我们走,还用棍子打我们。”
何涛波震惊地瞪大眼,两个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下来,整个人都懵了。
何兵杰看着他老爸这个样子,感觉天要塌了,他爸一点办法都没有,“爸,要不我也逃吧,米粒儿就逃到他姐夫家去了。”
何涛波单手撑在地上,“我们家在外面没有亲戚,你能逃到哪里去?”
要是没亲戚,又没有单位开的证明,村里就连介绍信都开不出来。
“走,我带你去找村长,找村里想办法。”何涛波拉着儿子站起来,仓促地往外跑。
望着去而复返的父子两个,众人一头雾水,刚刚只有一个哭,现在怎么变成两个了?
何兵杰正好郭静怡的目光对上,连忙心虚地低下头。
村长看着这一老一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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