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了。睍莼璩晓
宋诗颖没有去过医院,只是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简单来回。
抱着团子的时候她经常恍惚,会不经意的想起关漠尧,不知道如何了。
她没有刻意去打听,没有任何关于关漠尧的消息。
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吧攴。
生活了也有不算短的时间,但她确实不知道关漠尧对朝天椒过敏,同时又辅佐以烈酒,烈性可想而知。
团子咿咿呀呀的对着学习机哼个不停,尽管还无法完全听懂她的语言,但宋诗颖能感觉到到此刻她是快乐的。
这么快就一年了娲。
等天再热一些,团子就可以学走路了。
时光真快,她也在不知不觉老去。
这样的日子没有人打扰,安静的,静谧美好的,真好。
门口有敲门声。
月嫂从沙发上抬头,放下手中的毛线针说:“我去开。”
宋诗颖点头,依旧坐在地板上不动。
月嫂半天没回来,宋诗颖奇怪道:“阿姨,是谁啊。”
“是我。”进来的,竟是关母。
穿着一身时装,甚是趾高气昂盛气凌人。
宋诗颖淡淡的撇了她一眼,连起身都不曾,话语更是清冷:“是关夫人啊,您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关母瞪着宋诗颖的头顶心,一把无名火熊熊燃烧着:“是你把漠尧害成那个样子的是不是!你真是心狠手辣,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宋诗颖一时语塞,如此严重的指控,真是让她受宠若惊,关母嗓音尖锐,盖过了学习机上儿歌的声音,团子不满的发出了啊啊的抗议。
宋诗颖立刻轻声哄了几句,又对关母道:“关夫人,这里好歹是我们家,请您稍微注意点措辞语气,吓着孩子可不好。”
关母气的发颤:“我早就跟漠尧说过,不要娶你这样的女人,看看,这次竟然闹的胃穿孔这么严重!”
胃穿孔。
这三个字仿佛晴天霹雳炸响在宋诗颖的头顶,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关母:“胃穿孔?这么严重?”
关母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你自己干的好事,何必这么假惺惺。”
宋诗颖于是垂眸,恢复了原本的云淡风轻:“嗯,是我干的好事,那关夫人包里是放了硫酸?打算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关母再次气的说不出话来。
宋诗颖呵呵一笑:“关夫人,明人不说暗话,您实在没必要在这里跟我相看两相厌,我觉得累,阿姨,麻烦送关夫人出去,以后不要让陌生人进门。”
月嫂战战兢兢站在一边。
眼看着宋诗颖抱着团子进卧室,关母终于厉喝:“站住!”
宋诗颖脚步稍顿,但不曾回头:“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