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方言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绝对不可能见死不救。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老领导之前有些事做得确实过于武断。现在中医不愿意救治他也是情有可原,就像余老那样直接拒绝救治,连看都懒得过去看。
想到这些,他都想放弃,又想到老领导一家人悲悲戚戚的样子,想起老领导对自己的看重,他只能狠下心来说道:“方专家,您就看在我的脸上,出手帮帮吧。我老领导是个老顽固,但他人不坏,你就帮帮忙吧!算我求你了。”
听到这话,方言心中一软,想要答应下来,但很快就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再适合轻易出手治病救人了。更何况,这一次面对的是一位大熊猫级的在职领导人,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不仅可能引发国际医疗纠纷,还会给自己和联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老领导,不是我方言见死不救,实在是我现在的身份太敏感,不宜直接参与救治工作。而且这位患者身份特殊,万一出现任何问题,后果不堪设想。他如果是个普通人,或者是你的亲戚朋友,我会全力以赴。而面对他,我真的没有绝对的把握,别忘了,我是中医!您还是另寻高人吧。”说完,果断的挂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出嘟嘟嘟的忙音,欧阳同悲从心来。他知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医生,因为你不知道,最后能救你的人是谁!何况老领导得罪了一个医疗体系,一个有着数千年传承的医疗行业。他们不搞死你,就是他们的仁慈,让他们放下成见去救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声,刚走到重病急救室走廊,他看见袁茵副秘书长陪着柯南副总务过来探望吴畅,正和京都医院院长交谈。
他急忙走上前,就听见柯南严肃问道:“你说病人还处在醉酒状态?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要问他的秘书和药厂厂长才知道。”京都医院院长吞吞吐吐的说道。
“张厂长你过来一下,柯副总有话要问。”京都医院院长对门口一个中年人叫道。
“柯副总,这位就是药厂厂长,有啥话您就问他吧。”京都医院院长如释重负的介绍道。
“吴畅委员怎么摔了?在哪里摔的?”张厂长走到柯南身边,柯副总却皱起眉头问道。
“报告柯副总,在视察完药品生产线时,准备下楼梯时,脚下一滑从二楼楼梯滚落下去。”厂长战战兢兢的说道。
“喝了酒还安排视察药品生产线,你们这也太儿戏了吧?”柯南冷冷的说道。
“没有,没有,没有喝酒!”张厂长极力的否认着。
这家伙不老实,明明一身酒气,睁着眼睛说瞎话,柯南有些动气,又冷冷的问了一句:“这么说来,视察的时候你们没喝酒?”
“绝对没有,柯副总,我们是制度森严,文明管理的现代化企业,怎么会喝完酒安排进车间呢,这不可能。”张厂长信誓旦旦的否认着说。
柯南冷哼一声,严厉的说道:“哼,好一个制度森严的现代化企业,你一身酒气还没散尽,里面躺着的酒精含量都超过六成了,你是说医院在撒谎?你不老实!”说完,对厂长挥挥手,让他走开。
被大佬当场点破,厂长不但没有尴尬,还想再解释什么,又见柯南嫌弃的对自己挥了挥手。这个时候,厂长才感觉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瞬间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的秘书呢?”袁茵冷声问道。
“杨秘书,杨秘书在这。”这时候就听见门口围着的几个妇女喊道。
一个三十几岁,穿着黑夹克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见了柯南和袁茵急忙问好。
这一次,袁茵不等柯南问话,就直接开口问:“昨天中午在哪里喝的酒?你们中午十一点乘车离开单位的,不急,想好了怎么撒谎骗领导,再说不迟。”
这话有点诛心,杨秘书瞬间明白了,张厂长没有说实话,昨天喝难么多酒,医院早就检测出来汇报给柯副总了,刘畅死不死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决不能把前途压在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
他稍作权衡,立马说道:“报告两位领导,我们是中午十一点接到药厂张总的请吃饭电话,走出单位十一点十五分,十二点零五分进入金鑫大饭店十二层包房的,下午四点二十出了饭店去药厂车间视察,由于酒喝的有点多,在下楼梯时脚下打滑摔下楼梯。都怪我大意,没有照顾好他,请柯副总处理我吧!”
时间节点清晰可寻,路线轨迹简单明显,只在金鑫饭店就待了四五个小时,也不知道他们在吃啥饭呢,尽然吃这么长时间。这期间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袁茵感觉事情不简单,她看向了柯南,柯南也觉得匪夷所思,正常上班时间,他尽然公开接手私企老板宴请,还在企业饭店待了四五个小时,这期间他们在做什么?他觉得事情不简单。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响起:“张三金,我们家老刘对你不薄吧?你怎么能害他呢?别忘了,你那破药厂药品三天两头出事情,都是我们家老刘给你压下去的,你是不是又给他安排梁媛媛那个骚狐狸你还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你还我家老刘的命来”骂着,几个妇人就向目瞪口呆的张厂长奔去
一时间打闹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楼层里所有医务人员和病人家属都被惊动,纷纷出来张望。一时间整个楼层沸腾起来,摔打声,哭骂声,议论声搅和在一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