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长孙皇后的底子还是好,李泰竟这般俊俏,还以为看起来会贼眉鼠眼。
李泰有些不适应,他听闻房遗爱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在父皇面前,尚且三心二意。
怎么今日见到自己,如此彬彬有礼?
有诈!
“你不是在倭国嘛,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若提前打了招呼,本王亲自带人去迎接你。”
房遗爱说道:
“怕麻烦,也就没敢通知舅哥,舅哥在
扬州这日子过的不错啊,小酒喝着,小曲唱着,小娘子搂着啧啧啧还有这么一帮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
李泰一脸黑线。
这是在夸人?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立刻便有人站出来反驳道:
“驸马慎言,什么叫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我等乃是越王殿下的挚友,刎颈之交的那种。”
房遗爱一扭头,目光四射而出,竟带着一丝的狠毒。
“本驸马与我舅哥说话,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给本驸马滚一边去。”
李泰叹了口气,这才是他认识的房二愣子,一言不合就开骂。
“妹夫,他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又何必生气呢?此番本王听说你在倭国连克连捷,扬我大唐声威,本王在扬州,都为你感到高兴啊。”
房遗爱假笑道:
“舅哥说的是,不过将士们若看到舅哥这般歌舞升平,估计也就没了杀敌建功的野心;还有这群人,都从哪来的,妹夫就没有一个能看的过眼的。”
真正饱读诗书的人,都在备战科举,可这群人,却成日饮酒作乐,自以为高雅。
房遗爱看到这一幕明显没压住火,他大爷的对玷污女子不管不顾,却跟这群假读书人大谈仁义道德。
“驸马因何玷污我
等读书人?我等是越王的门客,驸马若不生在宰相之家,或许还不如我等。”
“就是,今日就算我等僭越,也要顶撞驸马。”
“驸马能有今日,靠的不也是房公的光环嘛,没有房公,驸马能迎娶高阳公主?”
“”
火药味一下子就上来了。
房遗爱的口才再好,一张嘴也说不过这么多张嘴。
而且他明显意识到,眼前这群家伙似乎得到了越王李泰的授意,就是要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