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这么香呢?”
话音未落,李道宗已经是一
饮而尽。
顿时,一股巨大的灼热感直逼嗓眼,就仿佛一团火焰在他的胸腔之内燃烧。
烈!
如脱缰的野马!
“世伯,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此酒乃是高度白酒,要细细品味,这么喝会醉的。”
酒品见人品!
到了酒桌上,李道宗就是当之无愧的霸主。
他平时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酒量不行,这就跟别人说他在床上不行是一个道理。
“贤侄,这酒叫什么名字,当真浓烈!”
房遗爱有些尴尬的说道:
“世叔,我说完你可坐稳了啊,这酒叫闷倒驴,是烈性最大的几种酒之一。”
“何人酿造?”李道宗又问。
房遗爱回答:
“乃是小侄所酿。”
“你还懂的酿酒?”
房遗爱的话匣子顿时打开了:
“可不是,小侄不仅仅会酿这一种酒,还会酿汾酒、茅台、西凤、剑南春不过高度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李道宗:“”
房遗爱一口气将中国的高度白酒品牌如数家珍,但是李道宗似乎并不感冒。
因为他对这些并不了解!
干了一杯过后,李道宗吃了个鸡腿,然后又道:
“再来一杯!”
李道宗的酒瘾完全上来,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这酒虽然浓烈,但是喝了之后浑身舒泰,这股子醉晕晕的感觉李道宗格外喜欢。
三杯酒下肚,李道宗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但嘴里依然嘀咕着在让房遗爱倒酒。
房遗爱知道若是继续喝下去,事情便办不成了,只要拿下了铺面,李道宗愿意醉成什么样就醉成什么样,他才不管。
“世伯,不能喝了。”
“怎么不能喝?快倒是不是瞧不起老夫的酒量?”
房遗爱将那酒葫芦放在身后,望着李道宗那张红如苹果的脸,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