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人们对于虞世南的奉承更像是污言秽语,令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虞世南想要一带而过,以避免有人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可房遗爱不想这样,从来都是你们给本少爷找麻烦,得,本少爷也给你们找点。
“虞公,你以廉洁之名立世,怎么还收人家礼啊?最重要的是你有好东西竟然不分享,方才小侄听说有人给了你一副女子的春色图,啧啧,要不拿出来一同瞻仰瞻仰,顺便虞公也给大家讲一讲艺术造诣。”
这有他妹的艺术造诣!
虞世南:“”
“你你”
虞世南露出痛苦之色,猛然叹气,然后咽了口口水说道:
“马周大人,这可是公堂,怎可谈论除了案情之外的其他之事,马大人理应主持公道。”
马周眼珠子转了转。
为什么他妹的擦屁股的总是本官?!
茫茫然片刻,马周放松许多,打了个哈欠,开始打圆场:
“房公子,虞公说的对,咱们还是说案件,案件之外的事,回去再聊。”
无趣!
房遗爱翘起了二郎腿,干脆什么也不说,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马周审理案件。
“本官来问你们,既然你们去了虞公府邸
贺寿吃酒,那寿宴结束之后呢?”
士人们开始点头哈腰:
“吃完了酒席,我等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简直胡言乱语!”
虞世南还没老糊涂,明明他带着这群人去的东林山,现在竟所有人都不承认。
要老夫独木支撑嘛?
“县令大人,这群人在信口雌黄,他们那日都跟老夫出了长安城,这才与房遗爱的下人起了冲突。”
办案要讲究证据。
若是证据不好找的话,那就少数服从多数。
就比如今天这件事。
马周肯定选择相信这群士人,而不是虞世南,看起来,虞世南更像是在嘴硬。
“虞公,可有人看见你们一起出城啦?”
“我儿子看见了!”
这句话有点像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