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大唐的侯记盐业,归盐铁司直接管辖,数十年来,百姓对于侯记盐业,好评如潮。”
“可是自打房遗爱开挖了盐
井,便成立了便民盐业。”
“私自贩卖食盐也没什么,但是房遗爱以权势威压,强迫老百姓购买便民盐业的盐。”
“他甚至威胁百姓说,如果百姓不买盐,他就他就”
老李横眉冷对,怒冲天灵盖。
“他就怎样?”
侯一帆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房遗爱说,如果百姓不买盐,他就打断这些人的腿,以儆效尤。”
竟有此事!?
李世民虎躯一震,他本不想愤怒,毕竟侯一帆的话语之中带有污蔑和诟病的嫌疑。
可无风不起浪。
房遗爱若是真的没有过错,一个堂堂的长安盐铁司使,会冒着污蔑朝廷命官的危险来宣政殿诋毁他?!
老李盯着侯一帆,眼中带着几分警告,也有几分威胁之意。
毕竟,房遗爱现在是当朝的驸马爷,又是东宫少詹事,是他亲自选定的皇家女婿。
这段日子以来,房遗爱对于整个大唐的贡献,无人能及,朝中红眼和嫉妒之人,不在少数。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堤高于岸,浪必摧之!
“侯卿,你可知污蔑诋毁朝廷命官是什么罪?朕可以为你做主,但是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任
。”
侯一帆恍然未觉。
这一次,他是铁了心要和房遗爱抗争到底。
理由也很简单。
房遗爱的所作所为,不仅触碰了他的根本利益。
甚至有可能让长安盐铁司一蹶不振,那他这个盐铁司使在朝中还有什么用处?
“陛下,自从陛下擢升微臣做长安盐铁司使,微臣无一日不是殚精竭虑,不敢荒废正事。”
“这些年长安盐铁司取得的成绩,百官有目共睹,陛下定然也能做到心中有数?”
“若不是迫不得已,微臣岂敢冒着惶恐,来检举揭发当朝驸马?”
李世民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