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说的信誓旦旦。
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程处弼则有些委屈,我们程家可是有操守的,这件事若是被我爹知道,不得打死我?
“你怎么不自己去?”
一旁的武媚娘算是听明白啦。
她甚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分析的清楚透彻。
房遗爱是假入狱,真钓鱼。
其与皇帝陛下演了一出戏,就是要将这些有不轨之心的人连根拔起。
为此不惜成为长安狱牢犯,也算是豁出去!
于是站在中立立场的武媚娘开始调侃起房遗爱,并为程处弼鸣不平。
房遗爱似乎早就想好了说辞:
“本驸马现在身陷囹圄,不能露面,一旦被发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咄咄怪事!
随即,他又将目光对准了程处弼:
“处弼,一切都是为了大唐,可得赶在萧瑀前头,要不然,咱们还真找不到突破点。”
程处弼唉声叹气,只能哭丧着脸走出了长安狱。
武媚娘自顾自的坐下,即便在牢狱之中,她依旧还是美貌动人,令人垂涎的。
“裴寂和萧瑀,真的有问题?”
武媚娘问道。
她不敢确定。
自己的父亲武士彠有时会提起这二人,但是话语很少,基本一带而过。
所以武媚娘对于他们并不了解。
只知道两个人在前隋朝和太上皇时期,
都是尤为重要的高官角色。
房遗爱的心情无法平静,简单的‘唔’了一声,然后面带微笑道:
“其实,本驸马心中也不敢真正的确定,因此只是想要试探试探萧瑀而已;但我有直觉,这背后隐约有一张巨大的网,而且时刻威胁着大唐的安全。”
对于预感这件事,房遗爱以前是不相信的。
但这一次很真实。
“裴寂和萧瑀,是不少文人的楷模领袖,你若是将他们拔起,肯定会引起士人的轰动和怨言,房遗爱,你要知道,有时候这些文人的笔墨,可比武人的刀子还要厉害。”
武媚娘在为房遗爱分忧。
有志之士一纸雄文,堪比百万雄师。
但是跟在裴寂和萧瑀身后的这群文人,房遗爱是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