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避重就轻,就绝不含糊。
“此事父皇所闻,乃片面之词,人不是儿臣打的,儿臣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手,不信的话,当时围观的百姓有很多,父皇可以派人去问问。”
房遗爱没撒谎,他是真的没动手。
“儿臣也知道为何程叔父不来禀报此事,这摆明了是护犊子啊,因为动手的程处弼,这小子,儿臣拦都拦不住,给那个叫青松先生的揍的满地找牙、鼻青脸肿,莫说儿臣不认识,就是他老娘站在他面前也认不出来”
魏征脸如黑铁。
程处弼这一波不好
洗
两个人究竟是怎样的友谊,竟令程处弼心甘情愿的为房遗爱背锅,而且没一句抱怨的话。
“魏相,此事是真的嘛?”
魏征在旁,长出了一口气,心里颇为纠结,但不能说谎,连连颔首道:
“驸马确实没动手但这不能保证驸马没责任。”
房遗爱:“”
魏公,哪有像你这样的,你不帮助本驸马说话本驸马也可以理解,但你不能落井下石。
魏征拱手,继续道:
“此事驸马虽然没动手,却因驸马而起,程公子,也是为了帮驸马出头才动的手。”
房遗爱心里已经开始骂娘。
用的着说的这么直白嘛,要不要把本驸马说的话也转述一遍给陛下听?
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李世民揉了揉太阳穴,沉默了许久,这才道:
“朕不想跟你捉迷藏,不管是程处弼动手还是你房府的仆人动手,肯定都是你的授意,你跟朕说明白,为何如此,朕知道你也是通情理的人,别人不招惹你,你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还是父皇了解我呀,房遗爱有些动容,这才是知心朋友。
“父皇,此事是裴寂、萧瑀之事引起的余波,儿臣非要以此来杀杀读书人邪魔外道的风气”
他将敏而学馆以青松先生为首的读书人,
是如何编排文章诋毁他的,以及自己如何反击,一字不落的对着李世民讲述了一遍,没有丝毫添文加墨。
李世民听在耳朵里,已经觉的很过分,果然人言可畏,读书人不好招惹。
魏征在一旁咳嗽,却不吭声,说实在话他想笑,但这样的场合却不能笑。
“朕相信你说的话,魏卿,你来说说,遗爱这样做,到底合适不合适,这群读书人,到底应不应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