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两句,谁让你暴露本性了?”
房遗爱眉飞色舞,心道这程处弼真是不闲着,外出游历,还能想着春宵一刻。
也是个狠人!
“这个”
元白泽有些尴尬。
他倒是知道梁州城青楼的位置,自己也不是没去过,且对其中的花样特色了如指掌。
但为了在房遗爱面前表现,就一定要矢口否认。
“下官平时公务繁忙,对这种地方关注较少,程公子若真的有意要去,下官可以帮忙打探。”
言外之意已经够明显,我元白泽兢兢业业,为民操劳还忙不过来,怎么可能去青楼?
“算了,有机会本少爷自己打听吧,就不劳烦元刺史!”
元白泽尴尬的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之后,天色已经是不早,是时候该让房遗爱等人休息。
“驸马,最近几日暴雨,下官恐无法在府中陪伴,小女元嫣,已年过十八,聪明伶俐,明日回替下官照顾几位,诸位若有吩咐,直接跟小女说便是。”
“元刺史尽管去忙,不可因本驸马耽搁了公事!”
房遗爱神色不变,心底却进行了剧烈的斗争。
元白泽的表情很不自然,如此说如此做,也许都只是为了在房遗爱面前表现。
画
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房遗爱并未根据一个人的初印象就去评判一个人的好坏,但元白泽的种种表现都有待商榷。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还需慢慢观察!
到了夜间就寝的时候,武媚娘和高阳公主各住一间屋子,房遗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陪谁。
没办法,自己的人格魅力太大。
两个人肯定会因为他争风吃醋。
罢了,干脆哪也不去,去跟程处弼将就将就,等回到长安之后,他要做一个三人床。
手心手背都是肉,怠慢了谁都不好,房遗爱要尽量做到雨露均沾!
次日,房遗爱起的很早。
离开了房府之后,反而改掉了赖床的毛病,精气神十足,吃过早饭过后,元嫣准时出现在面前。
“元嫣拜见驸马!”
房遗爱在廊下微微抬眸,一女子正轻轻做了个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