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房遗爱跳上马车,那元白泽也要跟着离开,房遗爱却指着他的鼻子嘶吼道:
“你,将这里收拾干净,还有,将那铁锅背回去,本驸马也让你知道什么是背锅侠。”
确实,元白泽是在为通古县县令赵韬背锅!
他哪敢违背房遗爱的吩咐,房遗爱现在看见元白泽就来气,恨不得拿刀砍他。
匆匆回了刺史府!
时间刚刚好,碰巧薛仁贵也在同一时间归来,几个人在刺史府门口碰面。
“恩主!”
“入内说。”
薛仁贵做事雷厉风行。
尤其在为民请愿这种世上,正是他的理想抱负,因而薛仁贵竭尽所能。
入了刺史府
之后,薛仁贵一脸愁容,房遗爱示意他坐下,这种事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
“调查的怎么样?”
薛仁贵咽了口口水,颔首道:
“按照恩主吩咐,微臣秘密调查了与通古县泄洪一事密切相关的几人,发现此事嫌疑最大者,便是通古县县令赵韬”
“赵韬!?”
在穿越之前,房遗爱只听说过和孟美岐传绯闻的陈令韬,这个赵韬是哪根葱?
“正是,恩主,卑下觉的,您似乎错怪了元刺史,他确定的泄洪地点,就是甘露平原,而执行县令赵韬,在背后摆了他一道,将其蒙在鼓里。”
“错怪?!他一个梁州刺史,难道没有监察下属的权利?本驸马不管这件事的过程,通古县死人,元白泽难辞其咎。”
“恩主所言甚是,是卑下口无遮拦!”
薛仁贵细细想了想房遗爱的话,通古县也在梁州的管辖之内,州牧最高官员,当承担主要责任。
“仁贵,你继续说。”
薛礼的年龄比房遗爱要大,但房遗爱一口一个‘仁贵’,令人听着亲切。
“这个赵韬身上疑点很多,洪涝肆虐的那天晚上,赵韬从刺史府离开。”
“如果按常理来说,他
应该去执行元白泽刺史的命令,在甘露平原挖堤泄洪。”
“事实上,确实有人看见了他在甘露平原掘堤,但似乎只是做做样子。”
“而通古县堤坝处,出现了一些黑衣人,体力极好,率先挖开了堤坝,令洪水外泄,通古县因此遭难。”
房遗爱不禁吃惊起来。
其实这些基本情况,他也是得知的,但如果单凭这些,就指责赵韬是罪魁祸首,未免有些牵强。
房遗爱吁了口气,一脸轻描淡写的说道:
“还有没有什么强有力的证据?赵韬出现在甘露平原,不管是不是真的去掘开堤坝,但似乎可以帮他洗刷嫌疑。”
薛仁贵皱眉说道:
“恩主,赵韬虽然在甘露平原,但这群黑衣人肯定是赵韬指派的,卑下敢断定。”
“何以如此肯定?”
薛仁贵一字一顿的说道:
“通古县县衙,也在通古县的范围之内,此次也被洪水波及,受到了不小程度的损伤,一些卷宗,全部被冲刷的不成样子,但在洪水爆发之前,有通古县百姓看见,赵韬的妻儿及一家老小被提前转移,甚至连财物、名贵收藏品,也都一应带走。”
若非提前知道,焉能转移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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