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当然方便快,去给驸马烧菜把那小羊羔宰一只,给驸马尝尝嘉鱼楼的烤全羊。”
房遗爱:“”
羊羔肉肉质鲜美、肥而不腻,的确果腹极品。
从这吃东西的花样上来讲,荆州已经领先长安。
不在逢年过节的特殊日子,估计就连皇宫内的老李,都想不出吃样稿这种东西。
嘉鱼楼的掌柜的本有些心中忐忑,跟房遗爱搭上话之后,眉眼舒展,精神放松
了许多。
他站起身来,面带笑意:
“驸马,嘉鱼楼内还有荆州城特产干鱼,以及本地新酿造的青花酒,味道正宗一绝,驸马也可以尝尝。”
房遗爱恢复了浪荡子的模样,吹着口哨,道:
“那还等什么,好东西全拿上来,如果真如你所言,味道合本驸马胃口,重赏。”
掌柜的忙恭顺的躬身,笑嘻嘻的说道:
“驸马稍待,小人这就去后厨亲自盯着他们,鞭策他们快些给驸马上菜。”
说完,便遁走无形。
其余人依旧蹲在地上,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斜瞥了房遗爱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
程处弼咬了咬牙。
老房真是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今天来是查询罪证的,不是来消遣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老房,吃饭的事是不是缓一缓,你我应立即彻查嘉鱼楼,对有嫌疑的人一一盘问”
房遗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轻声问道:“处弼,你觉的最了解嘉鱼楼内勾当的人是谁?”
“那还用说,自然是方才那低眉顺眼的狗掌柜的!”
房遗爱啧啧道:
“既如此,为什么我们还要去查去盘问,嘉鱼楼内这么多人,需要花费多长的时间?你信不信一会只言片语之间,那掌柜的就会将所有的事都交代出来。”
“为什么会如此?”程处弼皱眉。
房遗爱笑呵呵的道:
“因为恐惧,对死亡的恐惧!本驸马殴打白东越,将白寒秋和权文诞囚禁,他们已经意识到本驸马清洗荆州吏治的决心,想要活命,就不会鸡蛋碰石头,非要跟本驸马对着干。”
“可是这嘉鱼楼的掌柜也有罪,他助纣为虐,若非他提供交易地点,刺史府和骠骑府也不至于如此肆无忌惮。”
“都是苦命人,生活所迫罢了,处弼,假如你是这掌柜的,被刺史府和骠骑府要挟,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