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房遗爱没搭理他,武士彠还以为自己的女婿因为实力不济而词穷,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却不知,房遗爱悄咪咪的绕到了那士卒身后,而后抬起一脚,大力的踹到了他的屁股上。
便听见“噗”的一声闷响!
那士卒毫无防备,骤然受力,身体不受控制的冲出甲板,伴随着惊愕的目光,噗通落入水中,水花飞溅。
“贤婿,这偷袭可不算啊。”
武士彠翻了个白眼,心中大爽。
这小子的面子上还是挂不住,被自己这么一刺
激,竟为了出气袭击了值守水师卫士。
有点阴啊!
房遗爱还是没搭理武士彠,来到甲板边上,向着水下望去。
便见那落水士卒在水中疯狂的挣扎着,极为狼狈,嘴里还不停传出‘救命’之音。
房遗爱立刻瞪大了眼睛,摆了摆手,道:“岳父大人,你快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自己的士卒在水里‘咕噜噜’冒泡了,马上就要淹死。
“贤婿为何以愚弄士卒为乐?”
武士彠的脸黑了,无一丝表情,他将将士们当成兄弟姐妹,可房遗爱却弃如敝履。
“岳父大人误会了,小婿是想让岳父大人明白,方才掉下去的水师卫士,竟然不会游水。”
水军不会游水,岂不可笑?
武士彠心里一凉,似乎明白了什么。
荆州水师的所向披靡都是吹出来的,因为他们并未出海跟倭国和百济硬碰硬。
水师将士们不会水,心中就始终会有落水的恐慌。
一旦楼船倾覆,将士们不得不落水的时候,就会军心溃散,毫无战斗力。
与扬州水师演习的时候,荆州水师之所以能胜,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人不会对楼船造成摧毁。
武士彠恍然大悟!
是他过于狂妄自大,荆州水师漏
洞百出,真到了生死关头,也许抗不下一个回合。
“听贤婿一席话,茅塞顿开,连游水都不会,还说自己是水师,岂不笑话吗?”
“可不咋的!”
房遗爱肆无忌惮的回怼。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