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媛忙吩咐人,为她更衣梳妆。
一番折腾,大约半个时辰,人才到太子寝殿外。
“殿下,赵良媛到了。”阮翛然在殿外躬身垂首,藏着眼里的酸楚。
“进来吧!”萧莫言不冷不热应声。
赵良媛一身茶花色广袖流仙裙,矫揉造作扭腰,风情万种入了殿。
阮翛然抬眸见花颜柳腰的赵良媛,冲她傲娇一笑。
“吱呀”一声,殿内被赵良媛关上。
阮翛然神色一松,眼中竟有几分妒忌。
“罢了,他与我,终究不是一路人。即便没有失身之事,后宫佳丽无数,他也算不得良配。”阮翛然心中自我宽解,疏解释怀反倒松快了许多。
殿内,隐隐传出赵良媛的莺声燕语。
倒是闻不见萧莫言任何声响,约摸半个时辰后再没了动静。
深夜的秋风,悠悠哉哉袭来。
阮翛然忽觉身上凉嗖嗖,不由缩了缩身子。
殿门骤然间被人打开,一只手伸出用力将她拽了进去。
萧莫言迅速关了殿门,将阮青青抵在门板上。
她闻见萧莫言衣衫染上了百合花味,那是赵良媛的脂粉香味。
“殿下,这是作何?”她挣扎想要推开萧莫言。
萧莫言仍旧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殿内的短榻前。
赵良媛衣衫整齐,瘫在短榻上呼呼大睡。
萧莫言松了她的手腕,将短榻上的短案搬到一旁地面。
“本宫,下了迷药,你帮本宫,将她的衣衫脱了。”
萧莫言抱来一条锦被,指了指酣睡的赵良媛。
阮翛然登时会意,故意打趣道:“殿下,又玩假侍寝不成?”
萧莫言拔下赵良媛发髻上一支金簪,照旧刺破了左手食指腹。将血渍涂抹在短榻上,随意将金簪抛到了地上。
“快动手吧!”萧莫言催促一声,背过了身去。
阮翛然低嗯一声,费劲将赵良媛的衣衫扒了精光,随意扔到一旁,将锦被为她裹上。
“殿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