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警察的手枪面对黑洞洞的枪管有些不够看,他们很配合地举起自己的双手。
黑影旁边闪出下午见过的面具人。
面具人拿出一个塑料包装袋,里面有两个鸽子蛋大小的东西。
“人我杀了,东西也给你们了,现在你们该付账了!”
两个警察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拦路虎是他们要找的凶手。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们吧!”
面具人没有理会警察的苦苦哀求,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张德才夫妇。
“我们付账!”
张德才刚说完就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正在变黑,变得沉重。
懦弱的张德才和疯癫的妻子当着两个警察面变成了灰尘,没有任何惨烈的叫声,没有任何光怪陆离的法术,一切很平淡。
人?者,心死魂不死,看着是活人,实际是死人,一种因为执念生活的鬼物,执念消,魂体消。
一对父母不知道已经心死,还在做着自己的活计,还在想念女儿。
身死的人?又为面具人提供两缕能量。
“走吧,你们不是在找凶手吗?我就是!”
面具人和黑影登上了警车。
四个轮胎下降了几分,黑影很重。
雷明顿的枪口顶在司机的后背,“开车!”
白马镇人口几千,有自己的治安所,十多个警察就是这里的治安力量。
在案发现场条理清晰的老警察,正在悠闲地看着报纸,他上岁数了,这些立功的机会还是给年轻人吧!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不少痕迹,花白的头发更是诉说他的阅历。
“白叔,别来无恙啊!”
油灯前多了一个身影,身后的影子很长。
两个警察带着镣铐鼻青脸肿地躺在一旁,治安所现在只有他们三个警察,其余的都在镇子里抓凶手呢。
老警察不姓白,姓赵,缩在角落里的哥俩对天发誓。
他们可是叫了一年赵叔!
背对着哥俩的面具人卸下自己的面具。
煤油灯的灯光映照出一个白姓警察最不想看到的脸庞。
“你是元…你不是死了嘛?”
“白叔好记性,我爸是死了,我还活着呢!”
“你是…”
“对啊,我是!”
面具人重新戴上面具,手中的劁猪刀上下翻飞,眼花缭乱,他的手指十分灵活。
小刀还有些血迹和一些味道。
劁猪的刀再怎么洗还是有味。
“白叔,我想知道其余的人都在哪,你从冰城跑到这里,够远了,你也累了…”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