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死了吗,这,也太刺激了吧?”
接下来他要做两件事:跟檐龙拼了,然后把手上的毒吸出来。
为了抓紧时间他双管齐下,一边颤巍巍打死它,一边颤巍巍吸毒,非常完美。
终于结束了,他靠在洞壁上长舒一口气,两眼放空,感觉自己此生不会再爱了。
这个世界很是荒芜,也很荒谬,用情唱歌却差点嗝屁。
他还年轻,还没讨一个大屁股老婆,还没生很多很多儿子呢。
想到这里,他摸摸自己肿得跟两只茄子似的大嘴唇,晕了过去。
一觉睡醒呢,天竟然亮了许多,风胜孤是疼醒的,他发现自己嘴肿未消,手上的包子倒是瘪成了梅干菜饼。
他肚子确实饿地想吃饼了,他挣扎着爬出洞来,却感觉两腿发软。
他一路踩着棉花往回走,才发现一地的笋都被夺光绿,连锄头也不见了。
他耷拉着脑袋,一路挪回桃花源,到家以后,他感觉好累,好想瞌睡。
老远便看见家里全是人,这辈子还没如此热闹过。
只见这些人是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家原本破落的院子,围成铁桶似的。
恐怕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风胜孤使出吃奶的劲儿挤了进去,然后怔住了。
锄头,他落在竹山的锄头,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人群中间。
柏无忌,云神墟也在里面,却低头不语。
人群里有几张陌生面孔,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乡叔大人陶远民脸色铁青,像一座雕像。
风胜孤被严肃的氛围吓到了,乡民们同样被他肿大的嘴脸吓到了,云神墟猛一抬头,甚至笑了。
尼玛,不讲义气,还笑?
风胜孤忿忿不平,又晕了过去。
大家以为他装晕,人群中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恨其不争,给全乡人丢脸。
柏无忌已然失色,他快速上前检查了一番,然后提着风胜孤手中守宫檐龙的尸体叫道:“不好,恐是中了壁虎之毒。”
“废话,当然是壁虎。”云神墟道。
“壁虎有这么毒,还能把人毒晕不成?”人群中有人质疑道,原来是阴阳怪气的陶仁。
“咬你一口试试?赶紧让开吧您嘞,别耽误草药小王子救人。”
云神墟故意把壁虎尸体扔向他,陶仁骂骂咧咧地踉跄后退。
云神墟趁势从其身边顶撞了过去,拔腿往路边草丛跑。
“嘿~臭小子,做错事还挺横,看我怎么收拾你?”陶仁撸起袖子便想干架。
“孩子都中毒了,你还管人家横不横,毒发身亡了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