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米嫣还在慢悠悠地讲解着动作要领,台下学员聚精会神地盯着她。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古怪。
夏栖鲸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一个清清白白童叟无欺的男大学生,闲暇时不是在打游戏就是睡觉,连毛片都懒得看,居然在睡梦中进入了热感期。
还是在一百多个陌生人面前。
夏栖鲸连忙去翻背包,他出门时通常会放两到三支抑制剂在背包里的。
然而一摸,居然摸了个空。
夏栖鲸这才想起来,他昨天在网吧和人联机打游戏,没带够钱,看老板威胁要给他拔网线,于是脑子一热就把抑制剂抵押了出去。
谁特么能想到第二天就发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报复吧,是吧,是老天爷在惩罚他抛弃了抑制剂吧。
糟糠之妻不可弃,游戏特么算个屁。
手机里的最近一条消息是林与千半小时前发的,说临时有事先走了,叮嘱他早点回宿舍。
“……下面,我想请一位同学来配合示范一下,关于跳舞的韵律感和节奏感……”
夏栖鲸抱着背包,想偷偷从侧面溜出去。
热感期来势汹汹,但勉强还能抵御,目前信息素味道溢出得还不明显。
如果能在十分钟之内赶回宿舍,就能成功化解这场尴尬了。
夏栖鲸抱紧背包,贴着墙壁,刚走了三步。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慢悠悠的声音:“不如就那位,夏栖鲸同学吧。”
夏栖鲸背脊一僵,僵硬地回过头去——
时屿站在练舞室最前面,靠在落地镜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是什么时候在那儿的,不是要第二节课才到吗?
不对,时屿是知道他不是经联成员的。如果他早就来了的话,和副社长一核对,立马就能知道他在撒谎了。
为什么没有戳穿他?
刚才,他一直在看着他睡觉?!
夏栖鲸的脑子一时被疑问塞满了,扯出一个尴尬僵硬的笑容:“我……有事……”
“既然来参加社团旁听了,应该是早就预留好时间了的吧,”时屿淡淡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好吧。”
“我……”
“还是,你是来帮街舞社联系洽谈商务的?”时屿意有所指,“有这么好的社交才能,平时可以多参加院系里的活动呀,怎么去年连新年晚会都没报名呢。”
“……”
“连大一的运动会,也一个项目都没有参加过。”
台下的人听得似懂非懂,好奇地看着夏栖鲸和时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