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殿前司,便有侍卫来报:之前有殿前司副都虞候闫肃来找,说有要事禀报。我便叫这名侍卫去找闫肃过来,看是何事?
不一会儿,闫肃匆匆来见。我见他一脸严肃,便叫他进了里间,关上里间门,问他:“近日明察暗访可有胡作非为之事?”
闫肃答道:“属下今日便是为了此事而来。”
我问道:“出了何事?”
闫肃答道:“属下近日派出人员明察暗访,发现殿前司所属城外驻军虎翼军反而不听号令,对督练鸳鸯阵和神臂弩敷衍了事,只顾饮酒作乐。”
我又问道:“城外虎翼军都指挥使是何人?”
闫肃答道:“正是前时调任的宿卫禁军将领周平!”
我又问道:“你来自皇城司,可知周平是谁的人?”
闫肃答道:“正是宿卫禁军宇文大统领爱将,曾任宇文大统领卫队长!”
我笑道:“噢!我说怎么这样骄横,置梁太尉军令于不顾?那好,你先回避一下,不要走远,就在隔壁待着。待我叫来副都指挥使王禀问过再说。”
于是,闫肃出去,到隔壁值班室等待,我喊一名侍卫唤王副都指挥使来见。
过了好一会儿,王禀风尘仆仆来见。我叫侍卫泡茶来,他端起一杯一饮而尽。我说道:“王帅辛苦了!看你脸色黝黑,明显受苦不少。不知各军可否刻苦训练?”
王禀怒道:“也不尽然!我殿前司旧部令行禁止,还无人敢抗令不行!只是”
我问道:“只是什么?你我之间隐瞒什么?”
王禀满脸怒色道:“殿帅可知周平?”
我明知故问道:“你说的那个周平?”
王禀答道:“正是宿卫禁军将领周平!”
我又问道:“他不是前时才调任城外虎翼军都指挥使的吗?怎么刚上任即飞扬跋扈?”
王禀怒道:“正是这个城外虎翼军都指挥使周平不听号令,还在军中酗酒,置殿前司军令于不顾!”
我问道:“此话当真?”
王禀怒道:“当真!”
我大喊道:“梁一刀!传副都虞侯闫肃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