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你要想出这样的办法来与系统周旋。”
“辛苦你了。”
舒时越看着几人默契地说出这些话,鼻子也忽然有些酸酸甜甜的。
其实,他之前也没觉得自己有多辛苦,现在想来,估计是因为之前没有地方能供自己撒娇耍赖。
这会儿被几人这么一心疼,他反倒有些收不住。
舒时越把脸埋在时无恙胸口,瓮声瓮气地抱怨:“你们几个人真是讨厌死了。”
清祁牵过他还微凉发颤的指尖,用指腹轻轻揉着:“怎么吓成这样?”
刚才舒时越那惊惶的模样,几人可没错过。
赫连翊也上前捏了捏他的脸,挑眉笑问:“难不成还以为我们是些不分轻重的家伙?”
舒时越缩了缩脖子,小声为自己辩解:“你们之前都是些醋缸呢,所以我才以为……”
“来来来,记一下罪状,无故怀疑老公们的为人……”
“我没有!”舒时越赶紧打断,然后抬手指向了墨萧,“你们看,他刀都拿出来了。”
墨萧见众人看向自己,随意耍了耍手中的匕首:“我只要在想出去之后要先把银尘刀了。”
舒时越瞪大了双眼:“你还真是会抓主要问题啊。”
然后,他就看见其他人整整齐齐地点了点头。
“也不至于吧,他不是还来主动戴罪立功了吗?”舒时越小声提醒道,“况且,我们国家是不允许滥用私刑的。”
虽然他们有军功,但舒时越还是觉得,不要这么大胆地违背法律比较好。
“有点道理。”墨萧收起匕首,不得舒时越松一口气,他又开了口。
“我还是把他打个半死吧,这样一来,等他养好了我还能继续打。”
“!!!”舒时越惊呆了。
而陆宴清却已经开始排起了队:“第二次让我打,谁也不能抢啊。”
“三。”叶铭川紧接着开口。
“唉,加我一个!”
……
因为他们还会留着银尘一条命,所以舒时越也便只是摇头叹息。
“好惨一男的。”
舒时越贴心地为他默哀了一秒。
时无恙则忽然想到了什么,捧过舒时越的脸,问道:“那我们一起回家吧,至少别在夜色待着了。”
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中,舒时越摇了摇头……